祁夜喉结滚动:“茶茶,我们现在还早。”
“我十八岁生日过了。”戚白茶说。
祁夜一顿:“我听说男生之间要做一些准备工作,很麻烦”
“我已经做好了。”戚白茶垂眸。
祁夜所有话都淹没在喉咙里。
戚白茶从浴室里走出来,停在祁夜身前,身体因为羞耻泛着粉红,语气是强装的淡定:“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你就说要不要吧。”
他是用了极大的勇气去做这样出格的事情,如果祁夜拒绝,他恐怕会难堪得当场无地自容。
只有戚白茶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青春期的男生都会有那种生理需求,身为舍友和恋人,他们不是没有进行男生间的互帮互助过,但也仅此而已。
他比祁夜小一岁,成年之前祁夜绝不会碰他。可即便成年了,祁夜也没透露过那方面的意思。
或者说,祁夜有意,却不敢提出来亵渎戚白茶。
总有一个是要主动的,指望祁夜那榆木脑袋开窍还不如指望自己。他等到自己十八岁生日,等过了一个寒假,才终于鼓起勇气迈出这一步。
他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展现在祁夜面前。
然后问,哥哥,你要不要我啊?
祁夜眸光明灭,脱下外套,把人抱到自己的床上。
茶茶都这样了,他还能忍?
祁夜随手关了宿舍的灯,让这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身下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戚白茶身子紧绷,显然也是紧张的。
祁夜慢慢让他放松,低声道:“茶茶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_
一张单人床要容纳两个大男生还是有些拥挤,床板还会随着摇晃发出嘎吱的声音。戚白茶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生怕动静招来查寝的宿管阿姨,求祁夜动作轻点儿。
祁夜深吸一口气:“祖宗,这么害怕还来招惹我,现在我还怎么控制得了?”
学校宿舍这环境还别说,能最大刺激人的感官。
戚白茶咬住枕头,不肯发出声音,抑制不住的轻喘像极了呜咽。
祁夜听得心疼,俯身柔声道:“别咬,咬坏了怎么办?”
戚白茶松口:“你不心疼我,去心疼枕头?”
祁夜哭笑不得:“谁心疼枕头了?我怕你把嘴唇咬破。”
戚白茶轻声:“会被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