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琼儿这时候才算是真正明白徐怀一定要她去坐第三把交椅的真正用心了。
“好了,淮源镇暂时不宜久留,郑恢应该也知道消息了。邓珪即便昨夜就猜到我可能藏在王相那里,但他不敢担下逼死王相的罪名,所以不敢放手大搜。不过,他叫唐天德大肆搜捕街市,也有散播消息之意,”徐怀说道,“郑恢也许有可能视之为陷阱,但我们还是先离开淮源再说,省得节外生枝”
“你也知道节外生枝啊!”柳琼儿觉得她清晨得知军寨刺杀事之后,胸臆间的气得过好几天才能消掉。
“到狮驼岭之前,你还是先想一想说辞吧。”徐怀跟柳琼儿说道。
“你们这辈子见过这样的混帐家伙不?”柳琼儿气笑了,转头问徐武坤、徐武良。
“还是劳烦柳姑娘你多作思虑”徐武坤、徐武良还是挺担心徐武江、荻娘等人因为这件事对徐怀心存芥蒂,毕竟徐武江他们之前也是无端被牵涉进来的,他们这时候也就希望柳琼儿多担待一些,将黑锅背过去的。
“你们就是觉得我一个女流之辈好欺负!”柳琼儿不满的说道。
“我们是认你这三当家的,大不了我们以后盯着徐怀,不给三当家你闯祸!”徐武良说道。
“你们这话能骗鬼去!”柳琼儿叫道。
“我去雇辆马车过来。”徐武良叫道。
徐武良看徐怀还有些伤势,不便骑马,拉上女儿小环出去雇马车;徐武坤也是走到巷口观察街市里的动静,以防郑恢等刺客不甘心郭曹龄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你哪里受伤了?”柳琼儿都能看到徐怀坐|台阶上,身形有些僵硬,到底是担心他受伤太重。
“还好,往后三五日可能只够杀杀小蟊贼,”徐怀将佩刀横在膝上把玩,问柳琼儿,“你是不是真不愿背这黑祸?”
“徐武江他们落草为寇,只是被逼无奈,心里更多想的是自保,可能他们最大的志气就是有朝一日等着招安,而说到招安,也不是非王禀不可,谁来讨贼,他们向谁投降谈条件不成。他们不关心王禀的生死,其实是正常的。而我总感觉你却似乎很享受这步步惊心的感觉,别人眼里的凶险,却对你有着莫大的诱惑,”
柳琼儿苦笑一声,叹气道,
“我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就给人如此古怪的感觉,但你与徐武江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即便将来有可能受到招安,你大概也会不屑一顾吧?无论是避免与徐武江起分歧,又或者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