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琼儿及郑屠他们。
郑屠识机快,嘻笑着说道:“王相公抬举我这个肉铺户呢,俺郑屠算哪门子义士?要说义助王相公、萱小姐,我也是出力最小,最多帮着吆喝几声。禀于朱县马知道:莽虎徐怀是我们铸锋堂的三当家,夜叉狐柳琼儿柳姑娘,是我们铸锋堂的五当家;刚刚牵马带人下去歇息的青眼郎殷鹏,是我们铸锋堂十一当家;还有二当家苏老常、七当家在铸锋山庄,四当家徐心庵、九当家唐盘在石场带领兵卒,暂时不能脱身来拜见大公子、陈郎君”
“都啥乱七八糟的,你们一个个都是山寨大寇啊?”朱芝讶然的打断道。
朱沆瞪了长子一眼。
刚才他也确实将徐怀这些人当成王禀在唐州收附的扈随,以他养尊处优的心性,也确实不大可能会多看重这类人。
不过,坐到堂上,看到王禀郑重其事的请徐怀等人入座,言语间又说这些人等对他与王萱有救命之恩,朱沆当然不会再像之前那般不当回事,也不想长子朱芝刚到岚州姿态傲慢,却将王禀所看重、有救命之恩的人物给得罪了。
“要不是王相公大义相引,我们指不定就走上歪道了,不过我们铸锋堂此时却仅是一家正儿八经的商号,就是当家的略多一些!”郑屠嘿嘿一笑,说道。
“就属你最牙尖嘴厉,你便来与番儿、朱沆说说桐柏山发生了哪些事情!”王禀笑着说道。
郑屠也以为徐怀有意装痴卖傻,他乐得卖弄口舌:
“这事诸多细情,或许还就我能原原本本的说个明白,但也得从卢雄惊觉蔡铤狗贼刺杀阴谋,千里护送王禀相公入桐柏山说起”
“嗨,又不是让你说戏本,你扯那么远做甚?”
卢雄怕郑屠扯起来没边,将他打断,他捡紧要的跟王番、朱沆解释桐柏山匪乱的始末,
“相公贬放唐州,我也是听说有官员得罪蔡铤被贬途中遭遇不幸有些担心,便临时相随绕道信阳,走桐柏山道去唐州。我们却不想在进入泌阳县淮源镇之前,还是被假扮马贼的刺客追上,得亏当时遇上徐怀将刺客惊走。说来也巧,徐怀乃相公与我在靖胜军任事时的故人之后,桐柏山里也有不少当年从靖胜军归乡的老卒,包括当时的淮源巡检司节级徐武江、兵目徐心庵等人,都跟靖胜军归乡老卒有莫大的关系。唐州地方官员推诿使得相公与萱小姐留居在淮源巡检司军寨之中,也是徐武江、徐怀、徐心庵、柳姑娘以及诸多靖胜军老卒庇护安全。刺客见军寨防守森严,又因为当年的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