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赶明儿可以去跟他聊聊,街里街坊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哥儿俩异口同声道:“好。”
吃过了晚饭,吴桐打道回府。
高天将饭碗收拾好后,也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迎着清晨微微的亮光,高天开始奔跑,从福祥胡同往西,过韵—23号院,一直到交道口简易楼腾退指挥部,再拐弯跑回来,经过街道总工会到家,全程约有十多里地,高天跑了有四十多分钟。
这趟小跑下来,他气儿都喘不匀了,好歹算是跑完了全程。
到家后刷牙洗脸开始做早饭。
吃过饭把老妈、小妹送走,高天喊上吴桐,两人来到废品回收站。
天越来越冷了,刀子似的寒风将两扇窗户刮得沙沙作响。
关二爷的屋子里却温暖如春。
老头很会享受,亲自动手用回收来的废钢铁焊了个巨大无比的火炉子,炉膛子里的蜂窝煤冒出熊熊火苗,将整间屋子炙烤得非常暖和。
掀开门帘,两人进了屋。
“二爷,早起了?”高天微笑着跟老头打着招呼。
见两位小友如约而至,关二爷很高兴,手里把玩着高天昨儿孝敬的八大件,脸上挂着笑容点头道:“嗯,岁数大了,没多少觉了。你俩吃过了?”
高天点头说:“吃过了,您呢?”
老头说道:“一碗豆汁俩焦圈。”
在炕头上坐下,高天笑眯眯说道:“小子日挺美啊。”
老头哈了一声,说道:“就好这一口。”
吴桐迫不及待的问道:“二爷,您一大早儿的把我俩喊来,到底啥事啊?”
关二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年纪轻轻的,老是稳不住腚可不成,等着,人一会儿就到了。”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二爷,您起了没?”
“起了,您进来吧。”
不大会儿,居委会主任魏大妈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哟,俩小子早到了啊。”一见高天吴桐都坐在炕头上,魏大妈就笑了起来。
大家都喊她“魏大妈”,这其实是一个带着尊重味道的称呼,或是说是习惯使然,魏大妈年龄并不是很大,也就五十出头样子,见人三分笑,长得很喜庆,一米六七的个头也很显高挑,羊绒大衣黑裤子,脚蹬棉皮鞋,打扮得也很利落。
“大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