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上的唾液,像一位邻家大哥哥一样和善的笑道。
少年,应该说李钰,这位皇室公主何曾受过这种近乎凌*辱的待遇,在短路的思绪通畅过来的第一时间就要暴起,将这该死的和尚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然后将等在山下的侍卫喊上来,将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大卸八块,架在火上烤成串儿。
但一想起今日自己故意隐瞒身份,又有事相求,却只能咬着银牙,死死的盯着李业。
“……给本……给我找身衣服!”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森然的寒意,李业听到耳中倒是松了口气,弓着腰一脸谄媚虔诚的带李钰来到自己的房间,找出来一套干净的僧衣,转身窜出了房间。
好险……
李业拍着胸口,一副虚惊一场的表情。
嗯,看样子这女人的身份并不算太吓人,不然也养不成这样隐忍的好脾气,换做李老二家的那几位,还不得跳起来锤烂自己的狗头?
室内,李钰确定关好房门,有些嫌弃的拿起李业的衣服嗅了嗅,稍微犹豫了一瞬,还是脱下已经脏了的藏青学服,忍着心里的不痛快换了衣服。
“该死的辩机,要不是本宫有求于你,今天一定砍了你的脑袋!”李钰一边换衣服,一边恨恨的骂道,“不,拔了舌头,掰了牙齿,让你再往我身上吐口水……”
一边骂着,一边有些心虚的趴在门口听了听,没察觉到什么动静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就是和尚的禅房吗?好简单哦……”女人的八卦心理,很快就占据了上风,李钰提着略长的衣摆四处看了看,扫了两眼佛案上还没有抄完的佛经,瘪了瘪嘴。
“字真难看,跟长腿的王八一样……”
视线扫过桌角便的一张皱着的草纸,忍不住轻轻踢了一脚。草纸滚动撞在香案上随之摊开,露出上面歪歪扭扭的两行小字。
“咦……”李钰好看的眉头挑了挑,捏着兰花指将草纸提起来拿到眼前。
“娉娉袅袅十五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长安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小姑娘眼睛一点点睁大,桃花一般带着粉色的眼眸,莫名出现了某种神采。
她仿佛看到一个十五六岁豆蔻年华的少女,身姿轻盈如玉面容如水,站在长安街头,让十里珠帘红妆黯然失色的场景。
“果然是个不正经的和尚……”小姑娘眉梢轻轻扬起,带着一丝隐隐的喜意,“嘻嘻,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