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李业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只能任由玄德薅着衣领拎出了房间。
两人出门拐了个弯,钻进了一个小胡同,胡同路面铺着青砖,落满了树叶,路中心扫出了一条一人宽窄的道,一直延伸到胡同深处。
胡同口,是一扇涮了桐油的木门,破败简陋,一指宽窄的门缝里有微光露出。
“噤声!”李业刚想问这是什么地方,却被玄德一巴掌糊在了脸上。
“小奶娃,今天洒家带你好见见世面,嘿嘿,这玩意儿,保证你没见过。”说着踮起脚尖走到门口,瞪着眼珠子趴在门缝上,撅着老大的屁股腚子轻微摇晃。
猥琐,很猥琐。
李业暗啐了一口,禁不住心里的好奇,踩着墙边的一堆碎石趴在矮墙上,往里面看。
院子不大,落叶遍地,杉木房门敞开了一小半,里面是一个泛着水花的浴桶,和一具大半裸露在外,白花花的人影。
李业骤然倒吸一口凉气。
无量天尊……
“哈哈,小怂娃没见过吧,瞧这身板,瞧这钩腚,瞧这毛发,美滴很,美滴很……”玄德撅着屁股趴在门缝处,嘴角咧到了耳朵根。
浴桶中是一个雪白的侧影,闪亮亮夺人双目,人影手里握着一个葫芦瓢,正慢悠悠的淋着水,浇完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半截粗布开始搓,搓的嘎吱嘎吱响。
氛围,意境,配合上昏暗的光线,简直是一副绝美的芙蓉出水图。
但李业瞳孔开始放大,面色僵硬发白,身体轻微的颤抖。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女版的玄德,宽厚如翠华山一样的脊背,堪比迎客松肌肉隆起的双臂,松哒哒垂到大腿上的赘肉,还有一掌宽窄茂盛不像话的护心毛。
心中某些对贞观盛世的美好幻想,就这么咔嚓一声,破灭了。
玄德微眯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彩,嘴巴吧唧吧唧吞咽着口水,撅在半空的屁股晃来晃去,还止不住的低声念叨,“美滴很,美滴很……”
“啊……”李业捂着眼睛一声惨叫,“瞎了,瞎了!”
大喊着,直接扔下玄德转身跑开,屋内听到动静的女人哗啦一声站起来,白花花的一片带出大片的水渍。
“啧啧,洒家要不是个和尚,一定提二斤五花肉上门提亲,这屁股比洒家的都大,抽起来应该很过瘾……”玄德眼瞅着女人光着身子从浴桶中跳起来,如同坦克一样冲向大门,这才恋恋不舍的挪开眼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