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场中耍酒疯的程咬金大骂,“老匹夫,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我等饱学之士,本该赋吟风月,哪能跟你们这些不知羞的匹夫拼酒!姓程的,有本事咱比一比作诗,看老夫能不能甩你十条街!”
程咬金瞪着虎眸,手中宣花板斧砰的一声飞出,嵌在前堂的房梁上。
“哼,作诗有甚好,耍嘴皮子而已,都是些废物干的事情,难不成塞外突厥的铁骑兵,能被你等的唾沫淹死?”
“还是练武的好,瞧瞧俺们这肌肉,这身板,才是男儿该有的体格,你们这一个个娘们唧唧的……”
程老匹夫这不说还好,一句话得罪了场中全数的文臣,以褚遂良为首的几位文臣脸红脖子粗,撩起衣袍爬上桌子,朝着程咬金脸上又啐了几口。
“好不知羞的匹夫,安敢辱我文人。”不仅褚遂良,长孙无忌和房乔也坐不住了,冷着脸看着程咬金,“胸无锦绣的草包而已,满脑子肌肉的糙汉,吾等治国平天下,不输尔等功名,还可著诗赋词,青史留名。”
“莫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就是些憨货而已……”
程咬金听着听着,面皮子黑里透红,觉得自己的形象受损,眼看就要发怒了。而就在这时,一个黑丑黑丑的大汉从人群中挤进来,抻着脖子大吼。
“谁说武将不会做诗!俺就会,俺就会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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