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看了几眼周围,才拍着小胸脯松了口气。
“小和尚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和柴家扯上干系?柴令武乃长安一等一的纨绔,仗着其父余荫向来逍遥法外,竟然被你打断了胳膊?”
小丫头神色颇有些跃跃欲试,微微侧仰着头,一双卡姿兰大眼睛满是诧异,“没看出来呀,你这小和尚不仅有胆子破戒偷荤,还敢和当朝国公爷的公子过招,倒是让本小姐刮目相看了……”
李业翻了翻白眼,他都已经懒得解释了。
不过现在也没所谓了,李钰既然知道此事,恐怕自己打断了柴令武手臂的风声,已经传遍整个长安城了。
呵呵,很难想象,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社会名人。
“你怎么在这儿?”李业骑在墙头上,歪着脑袋向下看,“难不成是听说了小僧的事,专程来看小僧的?”
小丫头脸颊微不可查的一红,忽的一下转过脑袋,轻啐一口,“小和尚想什么呢,本小姐不过是恰巧路过这里而已,哼,不正经的小和尚。”
嗔骂了一句,忽又问道,“小和尚,你为何会去了卢国公府?卢国公程家的风评可不甚好,一家子泼皮无赖,又是不长脑子的莽汉,你可要小心,莫要在他们一家手上吃亏。”
“还有,我听闻刑部正在调查这件事,而且宫中百骑统领也有参与,不管如何,以你解治天花的功劳,陛下应该不会为难与你,你且放心就好。”
“还有……”
这天傍晚,李钰站在墙下,白皙的双手捏着裙摆,微仰着雪白的脖颈,一口气说了许多话。
李业骑坐在墙头,俯着身子,面色渐软。
他有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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