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而是这个黑黢黢满脸横肉,肩宽体阔比熊还要壮实的惩处默。
这特喵的是什么审美?
却看见惩处默哈哈大笑着,从怀里掏出好几贯钱,就这么潇洒的扔进了人堆里。
人群中一阵尖叫哗然。
惩处默龇着大白牙转头看向李业,“哈哈,俺是不是很帅气!”
李业眼神有些奇怪,“原以为这些人审美有问题,看样子是我想多了……不过,你爹要是知道自己用脸皮讹来的钱被你如此挥霍,会不会剥了你这身熊皮。”
程处默满不在乎,“怕啥,不过吊起来抽一顿的事,俺都已经习惯了。”
正说着,程处默忽然眼睛一亮,只见大门口进来一个带着怪异儒生帽的青年,面容清俊白皙,只不过看走路姿势一跛一跛的,貌似腿脚不太好。
李思文。
程处默大喜见到熟人大喜,“李二郎,你怎生在这里?
李思文同样看到程处默,顿时大怒,挽起袖子跳脚大骂,“程处默你个憨货竟敢设计于某,上次醉酒莫名其妙就签了一千贯的字据,回家后被我爹吊在房梁上差点没被抽死!”
“程处默,亏老子一直把你当兄弟,你个背信弃义的瓜怂,混账!”
程处默一脸憨笑丝毫不以为意,走过去大巴掌拍在李思文肩膀上,“哈哈,俺们兄弟的情义岂是金钱能够衡量的,今日骂便骂了,权当你出口气,来来来,今日一切开销,全部算在俺头上!怎么样!”
李思文眼瞅着这赖皮模样,狠狠龇了龇牙,“好,这可是你说的!”
转头看向伺候在不远处的老鸨喊道,“老板,某听说添香楼明月姑娘仙人之姿,是长安城最漂亮的姑娘,就她了,还不叫她出来,陪某唱曲喝酒!”
哗啦一声,整个攒聚在一楼大厅的客人同时回头,一脸火热。
明月姑娘是两个月前添香楼推出来的新人,登上花魁之位的那天匆匆露了一面,惹的长街十里空巷,尤其是这些长安城的新贵公子,更是疯了一般。
只不过此女是位清倌人,且价钱高得离谱。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添香楼老板更是将饥饿营销做到了极致,两个月以来,无数公子哥挥金如土吗,却也难得一见。
而这股火热的风潮丝毫没有凉下去的趋势,反而热度越来越高。可以说,这段时间进出添香楼的人,九成是冲着明月姑娘来的,可惜明月的门槛太高,这些人最后只能另寻他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