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想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一把的捂住了嘴。
五仁大师眉头微不可查的一沉,竟然不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瓜怂娃儿,这倒是你的好机会。”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啪的一声落在李业脑门上。李业龇着牙转头,看到一脸兴奋的老和尚,朝天翻了翻白眼。
“师傅。”
老和尚很兴奋,花白的眉毛一耸一耸,配合满脸的褶子,活像一块风干长毛的牛肉干。道岳也丝毫不忌讳自己的大巴掌会不会拍傻自己唯一的徒弟,一手叉腰,一手朝着李业脑门啪啪狂扇。
“哈哈,怂娃不错啊,为师正想找找机会,让这帮脑子长得屁股上的贼秃子见识见识咱大总持寺的厉害,这下好了,竟然有人专门约你辩法,好徒儿,好好表现,亮瞎他们的狗眼才好!”
李业苦着脸,“师傅,能不能不辩法,我……”
老和尚眼睛一瞪,“瓜怂娃儿,若是敢干出临阵脱逃的烂事,信不信为师扒了你这身僧皮,挂在玄武门上晾鸟!”
李业只感觉裆下一凉,求助似的看向一边的玄德,却看到玄德眼观鼻鼻观心,神色谦恭虔诚的站在一边,周身的那股子野气不见分毫,像极了一位得道的高僧。
李业龇了龇牙。
和外面盛传的得道高僧不一样,大总持寺的道岳大师虽然也有大德的称号,并且得到了整个佛门的承认,但其实熟悉的人才知道,这老货其实是脾气暴躁的厉害,不仅仅李业自己,就算是了无禁忌的玄德面对道岳的时候,也禁不住脚脖子发凉,乖巧的不成样子。
在李业的记忆中,大总持寺每隔几天,这老和尚就会跳着脚指着玄德和玄奘的鼻子一通臭骂,训得跟孙子一样,他们也只能乖巧的听着,大气都不敢喘。
李业无声感慨,怕是这场麻烦,避不开了。
“瓜娃儿,听玄德说,这段时间你在捣鼓什么……酿酒?”道岳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李业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师傅你别听玄德师叔乱说,我不过是无意中得到了酿酒的法子,想要给咱大总持寺搞些赚钱的副业,我可没有破戒啊!”
道岳摆摆手,两眼放光,“为师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这玩意真能赚到钱?”
李业懵逼的点点头,“应该可以,前几天卢国公就卖出了五百坛,一坛十贯,拢共五千贯,似乎卖的还挺顺利。”
道岳白眉毛挑了挑,“卢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