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摧残的佛心,都快太上忘情了!”
武媚捧着肚子咯咯笑起来,转而神色有些奇异,歪着脑袋好奇的看这李业,“现在外面都在传,说你那首水调歌头是写给添香楼的明月花魁的,此事可当真?”
“瞎说。”李业瞪了一眼,“你是我辩机的徒弟,怎么会那帮凡夫俗子一样乱嚼舌头,再说为师的诗词也是很金贵的,怎会随便写与别人……花钱买还差不多。”
武媚蹲坐在一边,双手杵着下巴,雍容妩媚的脸上带着薄薄的晕光,“那师傅,你能不能为我写一首诗呀,阙词也行。”
李业翻了翻白眼,“诗词这等文儒的东西,哪是想写就能写出来的,前几天那三首可差点没把为师榨干,再写?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造的。”
武媚的杏眼满是幽怨。
其实历史上描写武媚的诗词也有不少,例如黄光任所写女皇,骆宾王的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最著名的要数李寒秋的咏武则天,所言褒贬不一,虽承认其女主天下的功绩,但却不免深深的恶意。
就眼下而言,武媚只不过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还远不是颠倒乾坤的孤凤娥眉。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罕有的暖阳明媚,映着残雪,倒是有种初春的错觉。
南院小湖边,李业躺在重新编织的藤椅上,浑身裹在厚厚的棉耄当中,只露出一张俊俏秀气的脸。
经过李业工部匠人的翻建,此处小湖修葺了尺余高低的堤坝,镶嵌了不少光溜溜的鹅暖石,不过冬季寒冷,湖水结冰,上面还覆盖着薄薄的未曾消融的积雪,凭白多了几分清冷。
距离小湖十来步,便是李业的僧舍,再后面便是一片光秃秃的竹林,和颇为陡峭的矮山。
小姑娘武媚蹲坐在一边,歪着脑袋打量着李业,眼中充满了好奇。许是蹲坐的腿脚发麻,站起身揉了揉修长笔直的小腿,借着伸了伸懒腰。
“好无聊哦。”小姑娘绕着李业转了两圈,娇声嘀咕着。
李业动了动眼眉,觉得确实有些无聊,便指了指自己的僧舍,“我房中有黑白棋,你去拿出来,为师教你纵横之道。”
小姑娘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屁颠屁颠跑进屋舍,颇为吃力的将棋盘连带一盒黑白棋搬了出来。
“师傅,你还会下围棋?”
李业慵懒的爬出棉耄,示意武媚将棋盘挪近一点,“围棋有什么好玩的,今天为师教你另外一种玩意,保准比围棋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