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个,便是这位许敬宗了。先后受封给事中,黄门侍郎,太子右庶子,甚至还受封高阳县男的爵位,岑文本死后,这厮更是领授中书侍郎,直入内阁。
后来,此人以刁钻的政治眼光看中了李治这张王牌,紧抱大腿,备受李治信赖,再往后,又转头投靠武媚,大力支持“废王立武”,理所当然的成了武媚的心腹,官运亨通。
暂且不说此人为官多年干出的缺德事,单单这挖掘潜力股的眼光,就让李业无比的佩服。
但……
“吴王殿下,能否……换一个人?”李业有些为难道。
李恪愣了愣,奇怪道,“大师和许敬宗有恩怨?”
“那倒没有,小僧也未曾见过此人……”李业呵呵讪笑,李恪更奇怪了,“既然不认识,亦未曾见过,那为何大师如此排斥此人?”
李业抠了抠鼻子,“这个,这个,小僧掐指一算,知此人与佛家无缘,跟在小僧身边,怕是要坏了此人前程……”
李恪哈哈大笑,“大师莫闹。”
……
出了茶舍之后,李业已经没了再闲逛的兴致,和武媚两人一边晃荡,一边往兴善寺行去。
想想以后要和许敬宗共事,他便感觉有些头疼,再想想,其他几位皇子和京门权贵,怕是也会安插进来不少心腹,除了要为李二陛下卖命打工之外,还要和这些人周旋,想想都觉得心累。
回到寺中的时候,瞧见一个浑身裹在狐裘之中的少年,蹲坐在结了冰的小湖旁边,无精打采的打着瞌睡。
李业龇了龇牙,这货怎么又来了。
李治迷迷糊糊抬起头,瞧见李业和武媚之后,顿时精神一振,抹了两把口水跑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晋王殿下?”李业有些无语,好歹也是日后的高宗陛下,还能不能有点矜持了?
李治仰着头望着李业,眼神有些奇怪,许久之后龇了龇牙,一阵抓耳挠腮,“辩机大师,我最近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你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李业嗤笑,“你一个小屁孩能知道什么秘密,又想在我这里骗酒喝?”
李治急了,一把抓着李业的手,“真的,我真的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你的大秘密,你想不想知道嘛?”
李业呵呵两声,“不想!”
“别啊,你要说你想,我就可以告诉你了,快说,快说啊!”
李业懒得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