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几人没什么变化,该吃吃该喝喝,反正这玩意也听不懂……
褚遂平面目阴沉的望着李业,神色忿忿,烟锁池塘,寂寞寒窗,越是咀嚼,越是觉得艰难万分……尼玛,你说你一个出家人,不特么老老实实念经送佛,特么抢我等读书人的饭碗,成何体统!
略有嘚瑟的李业挑着眉,望着褚遂平,呵呵笑道,“这位施主,如何不对出下联?”
这种对子,老子长这么大都没听到一个,你一下子弄出这么多,让我怎么对?
该死的,自己怎么会蠢到凑过去让人家打脸,这下好了,如何下得了台?
褚遂良咬牙切齿,“楹联一道,某自愧不如,却是不知大师不去诵读佛理,竟然会研习儒家之道,岂不是背离了你们的佛祖?”
李业连连摇头,“不敢不敢,相比儒家小道,小僧还是更懂佛理一些,至于这些诗词楹对,实在没有费什么工夫……”
“……”褚遂平差点没吐出血来,可惜这老小子没听过凡尔赛的故事,不然怕是要当场破防,大骂李业无耻了。
“辩机大师,学有六书,诗词楹对某比不过你,可敢与某比一比术算之法?”褚遂良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要是就这么灰溜溜退走,怕是彻底在长安城读书人的圈子里抬不起头了。
这下连段瓒都看不下去了,冷笑道,“你这是输不起吗?堂堂国子监的儒生,竟没某这一届武夫来的爽快,今日若是赢不了辩机大师,你便要撒泼打滚不走了?”
褚遂平面色涨红,想要争辩,却又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
倒是旁边的阎涛冷哼,“哼,褚师最厉害的便是术算之法,输了诗词楹对,但术算之道,这臭和尚绝对不是对手!”
褚遂平感激的看了一眼阎涛,暗中咽了口口水。
其实他也有些心虚,这小和尚实在邪门的厉害,连一点短板都没有,若非骑虎难下,他怕是已经没有和这小和尚掰手腕的勇气了。
李业拢着袖子站在船首,歪着脑袋打了个哈欠,“至于术算之道,小僧还是不嫌丑了……那谁,晋王殿下,莫不如把小僧考教你的那几道题说出来,让这位施主解上一解?”
……诶?晋王殿下?
不少人眼珠子瞪大,有些不明所以。
“辩机大师什么意思,考教晋王殿下?哦对了,据说辩机大师深得陛下赏识,莫不是曾经给晋王殿下出过术算题目?”
“有这个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