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离一回来便去了房中更衣。处理了大半日的公务,看着堂上那般唇枪舌战的精明算计的老狐狸,看得甚累。回来的路上又碰见了谢南歌,哪想,谢南歌就像那热膏药,沾上了就褪不干净,一路赖回了府中。
谢南歌平日里就喜欢待在自己的茶楼里研究茶谱,今日死皮赖脸地跟着过来,目的很明确,那便是花辞。既然如此,便不能让他得逞。欲要让古荷去清心苑让花辞不用过来一趟,不想,话还未出口,谢南歌咋呼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花辞姑娘,是我,谢南歌。”谢南歌见着花辞别提多兴奋,站在原地蹦着跳着打招呼,半晌还未见花辞走近,干脆自己跑了过去。
“花辞姑娘手里端着的是甚么,如此精致。”谢南歌见着谁都能说上好一阵的话,更何况对方是自己要讨好的正主。
“是熏香。”花辞碍着谢南歌的身份又不得不回应。
“熏香?花辞姑娘还会制香?能否给本公子瞧一瞧。”谢南歌现在看见花辞就眼睛发亮。
花辞一顿,缓缓道,
“怕是不行,因为这是给相爷的。”
“没事,本公子瞧完了,你再送去给相爷不就行了。”谢南歌笑着道,伸手便要拿。
“你敢碰那盒子一分,我便让古荷掰断你一根手指,以窥探相府之名送到谢大人面前。”汤离立在房门处,一脸冷色。说完,又瞪了花辞一眼。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花辞又怎能不清楚汤离的意思,迈步匆匆走到了汤离身后,
“相爷。”花辞双手捧着盒子高举过头。汤离瞄了眼将盒子收于衣袖之中。
“你跟了本相一日,有何事赶紧说了罢。”汤离冷冷道。
谢南歌见汤离提起,顿时又兴奋了起来,蹦到花辞面前,
“昨日见识了花辞姑娘的茶艺,谢某觉得自己甚是才疏学浅,所以今日谢某前来,是希望花辞姑娘能赐教一二。不知花辞姑娘意下如何?”谢南歌边道,目光时不时瞟向汤离,生怕一言不慎,被汤离生生拍死。
花辞看着谢南歌,只见其笑得一脸灿烂纯真无害,也是这般之人,在自己几乎要相信他纯良无害之时,道出了甚么星河出,花辞归!目光微闪,笑道,
“花辞要伺候相爷,甚是忙碌,怕是不能如公子所愿了。”花辞轻轻一句话,却急了谢南歌,
“相爷你能不能让花辞姑娘歇息一日。你看,花辞姑娘还未来府之前,相爷您不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