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义漫长的热烈过程中,他听到了许多声音,这些声音有许多是来自他的,有一些是来自秦以恒的,更多持续性的是来自床板。
他一开始还担心着这个床,但最后,他觉得他应该担心的是自己。
他满身是汗的时候,秦以恒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手松松垮垮地挂在秦以恒的肩上,迷糊之际,他听到秦以恒问他:“我们多久没做了?”
楚义说:“九天。”
秦以恒笑了一下:“记这么清。”
然后秦以恒就不发声了。
发声的人变成了他。
时快时慢的。
秦以恒再次开口,是问他,除了我,有没有人叫过你宝宝?
楚义说:“没有,只有你这么叫我。”
然后他就感受到秦以恒满意的动作。
秦以恒喜欢独特性这事,楚义算是意识到了。
并且他告诉自己要记得,以后不管什么事,他一定要尽量保证,秦以恒在他这边,要是最特殊的,要是唯一。
秦以恒的下巴上有今天新长的还未刮的胡渣,一场结束之后,秦以恒不急着走,抓着楚义的手,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旁边,一下一下地用下巴蹭着他的手心。
楚义觉得痒,想缩回来,但秦以恒不让。
胡渣闹手心,确实挺刺激楚义的。
刚才在过程中,秦以恒无意间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手。
当时楚义的反应很强烈。
手心也连着心,他整个人都颤了一颤。
只是他没想到,秦以恒竟然注意到了。
挺折磨人的,楚义的手心这么被秦以恒一挠,脑子又开始胡七八想了。
……
间断的休息,不间断的呼吸声,一直到凌晨三点,秦以恒要了他四次。
楚义最后是真的不行了,走不动路,只能被秦以恒抱到了浴室。
再次回到床上,他几乎是沾床就睡。
然后一觉就是天亮。
他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眼睛还没睁,就立即拍了一下身边的被子。
暖和的,秦以恒在。
楚义安心下来,放松地挪过去。
他没看时间,但从窗帘缝透进来的光告诉他,时间已经不早,秦以恒马上就会起床工作。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享受这短暂的温存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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