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荟萃精英,可东北茶道圈子,何尝不是他山之玉?像我,在东京茶人圈子也有一二微名,可到了这边,只能够做道闲斋的小徒弟。”
年长者笑了起来,说:“在茶会上让首相下不来台,然后首相辞职,你却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说只有‘微名’,怕是有些过分了吧。”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顿时都是神情一凛,看向千临涯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他们隐隐知晓仲夏茶会之事,可始终没有将首相的辞职和那次茶会联系起来。
这位年长者身份超然,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知道许多准确一手的内幕消息,他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肯定不是随便一说。
这样一来,就算千临涯看上去再年轻,这些人也不敢对他有半分轻视了。
可能是因为那过于令人咋舌的事迹,千临涯再点茶的时候,举手投足之间都仿佛蒙上了一层光晕,这些在席的人更难说出半个不好来。
即使那些分家的茶人有心刁难,刻意寻找他的动作是否标准,也都遗憾地发现,千临涯虽然动作并不一板一眼完全按照清水流茶道的规程,可其中的变化和改动,也都严格符合清水流茶道思想。
不如说,他对于清水流茶道的掌握,已经超过了墨守成规这一层级,到了融会贯通,甚至能推陈出新的地步。
他能不拘泥于茶道表面,而从内在入手,让如席的人,即使是心中有嫌隙如分家的茶人,也如沐春风。
伊达家的大茶会,要开足整整4个小时,一般以往来说,对于参加的人在身心上都是负担,稍微功力不够的,连腿都会坐麻。
神奇的是,这次由千临涯主持,列席的人都感觉每一个阶段,都会多出一层新意,有应接不暇的感觉,整整4个小时下来,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疲倦。
茶会完毕后,千临涯送完宾客,回到茶室,脱下身上的羽织,旁边穿着和服的清水刹那走了过来,帮他接过衣服。
“那个年长的老人是谁?”
“是现任伊达家的家主。”
“难怪。”
清水刹那捂嘴笑着说:“他老人家以前参加完茶会,就差被人抬出去,这次倒是拉着你的手说个不停,看来是真喜欢你。”
“我对于男人的喜欢可不会感到高兴。”千临涯撇了撇嘴。
“看来,你又要成为我们东北茶道圈的风云人物了,说不定明天《侘》的头版,又是伊达家家主拉着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