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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顾铖钰问。
沐玖芸赶紧回答：“什么也没有想。”
顾铖钰眼眸眯起：“你撒谎。”
沐玖芸有些慌，每次看到他危险的眼神就仿佛谎言被拆穿一样，让她怕。
“我，我想祖母了。”她赶紧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伸手捏住沐玖芸的下巴，眼眸仿佛能看清世间一切。
“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想他？”
沐玖芸被他强行跟他直视，心里慌乱的不行。
“没，没有。”她此刻撒谎都显得没有说服力。
顾铖钰一双没有感情的眸子红了，仿佛酝酿的滔天怒意。
沐玖芸敢肯定，只要他的手再稍微的用力，她的脖子就会被捏断。
她赶紧道：“我，我就是在想儿时的一个小哥哥。”
顾铖钰听到这句话，掐着沐玖芸的手才慢慢松开。
沐玖芸松了一口气，虽然儿时的小哥哥也是顾离城，可他不知道那就好。
“疼么？”顾铖钰的手轻轻摸索她的脖子，仿佛在抚摸稀世珍宝一般。
沐玖芸突然心生害怕，前世听人传言，都说权臣顾铖钰残忍暴虐偏执变态，她一直都不信。
因为她见到的顾铖钰是温柔的，他就如暖阳一般。
可再看现在，他似乎有好几面人格，可自己根本摸不清楚哪种人格才是真正的他。
“你在怪我？”见沐玖芸半天不说话，顾铖钰才又问。
沐玖芸赶紧摇摇头：“没有，没有怪，不疼，真的不疼。”
他收回自己的手，别过脸不敢看自己被他掐过的地方。
他说道：“说说吧？”
沐玖芸不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