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整理了一番原主的记忆,宁越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挪动手指向身体旁摸索了一番,好不容易摸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得亏原主跌落下来时没砸到这块石头上面,要不然,就算不死至少也得骨折!
宁越盘摸着那石头,强自撑起了身子。
她把那块头颅大小的石头捧过来打量了以会,又掂了掂重量。再偏头去看自己满是擦伤,正不断渗出鲜血的小腿。
叹了口气,她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用力把石块朝着自己受伤的小腿重重砸了下去。
与此同时,她“啊”地一声惨叫出声,继而大叫道:“救命啊!我在这里!”
很快,宁越被救了回去。
她整个人被小心谨慎地安置在软垫之上,抬回了位于悬崖上方的营帐内。
这支队伍现在虽然正在旅途中,待遇不比平常,但属于宁越的营帐还是这整个队伍里数一数二的豪华。
宁越被众人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连一根手指都不必动,便有一群人如同对待绝世珍宝一般,毕恭毕敬地将她移上了软塌。
紧接着,就有好些美貌温柔的宫装侍女,端着一应洗漱用具鱼贯而入。为首的那名侍女手上端着个黄铜盆,里面盛着的水竟还是温热得恰到好处的。
次一名的侍女一双青葱般的手上捧着一方雪白柔软的丝巾,她用那丝巾沾了些温水,举止轻柔地擦拭着宁越脸上和手上的脏污。
再后面的几位则拿着丝质的帕子,极小心地清理着她周身被树枝划开的细小伤口。
每一位的力道都犹如羽毛轻拂过宁越的肌肤,竟连一丝半点多余的痛楚都感觉不到。
宁越头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封建统治阶级特权”,那真是只有她想不到,没有古人做不到啊!
她还没享受够呢,就看到帐外又有好些个扛着药箱的白胡子老头被迎了进来。
“参见宁王。”那群白胡子老头战战兢兢地在宁越面前跪下,一齐参拜道。同时,他们也小心翼翼地靠眼角余光观察着她的脸色。
“免礼。”宁越按着记忆中原主的态度,随便应付了一句。
“臣等恳请为宁王疗伤。”
白胡子老头们的额头都冒出了汗珠。明明已经是秋日,他们却连背上的里衣都被汗浸湿了。
上苍保佑,只希望今天的宁王能好说话一些。
要知道,每一次他折腾的虽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