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放着东西,不一会儿,就摆满了米线、鲜汤、鸡丝和各种小料。
关菡偷偷地看着田智微笑。
田智根本就不看她,摆弄着眼前的各种小料,故作严肃地说:“吃饭,别故做花痴状,扰乱军心,该当何罪?”
“哪够得上罪呀?充其量是未遂。”关菡辩解道。
“哈哈。”田智不由地笑出声。
“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故作神秘地说道:“我上学时见过秦书记。”
田智一愣:“我怎没见过?”
“你那时已经毕业了,他来咱们学校参加大学生论坛,口才相当好,同学们都说他这水平要是到美国参加总统竞选,肯定没问题。”
田智点点头,随后说道:“别跟别人说你认识他。”
“我才没那么傻呢,我认得他,他不认得我,要是说出去,就有巴结领导之嫌了。”
“就是,我老婆向来说话做事有分寸,只是偶尔”
“偶尔花痴一小下?”关菡接着说道。
“没错。刚才的表现就说明了这一点。”
关菡不再跟他斗嘴了,开始面对桌上的碟碟碗碗。她极富耐心地调配着,她说她喜欢吃这儿的米线,除去赏心悦目的环境,还喜欢这复杂的调配过程。
田智不是很喜欢吃米食,尤其是眼前的米线,每次一大碗吃完,当时饱饱的,不大一会就又觉得肚里空空了,但今天他主动到这里来主要是她饿了一天,吃些汤汤水水的有利消化,其次是因为今天惹她吃醋了,算是自己理亏了。
他和大多数的禾城人一样,喜欢吃面食,尤其是北方的传统面食——炸酱面。记得在南方上学时,他只要吃一回米饭,胃就难受三天,为这没少支持生产方便面的厂家。
关菡从遥远的南方来到北方,嫁给他后,他们就和父母分开住在离市区较远的地方,为了让所爱的人吃上可口的饭食,关菡必须学会做面食。
记得有一天,田智下班刚进门,就听见关菡在厨房嗡嗡地哭泣。
田智当时吓坏了,来不及换鞋就跑进厨房。只见她双手浸在面盆中,抽出手之后,沾满了湿面,稀薄的面,顺着十指往下滴白色的面滴,这哪里是在和面,简直是在调面糊。再一看那可怜的小人儿,鼻尖、脸蛋、额前的刘海,沾满了湿面,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壮观的家庭主妇。
他“哈哈”大笑,前仰后合,他越笑她就越哭,她越哭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