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人吗?”不等她走出去,秦淏问道。
“不是,江苏人。”
“江苏什么地方?”
“无锡辖区的一个小镇。”
南方人。难怪她长得如此白皙、清灵和娇嫩,南方的气候就是养人。
“哪儿毕业的?”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
“浙江。”
“是z大吗?”
“是。”
z大是一所全国重点大学,当年在南方省工作期间,他还到过这所大学搞过调研。
“你对禾城的历史文化和名胜古迹了解吗?”秦淏依然坐在皮椅上,手轻轻地敲着桌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知道一些,上学时他就给我普及他们家乡的历史,后来到电视台上班后,我负责一档专题节目,禾城纪事,节目的定位就是介绍禾城的名胜古迹,挖掘历史文化资源,传承几千年历史文化血脉,使广大观众知禾城、爱禾城、奉献在禾城。”
她说话的时候语速平缓,还算镇静,和她胆怯、柔软的外表又有点不相衬。
秦淏明白她说的那个“他”指的是她的爱人,而且她一定很爱他,只有真心爱一个人,才能进而爱屋及乌,才能有意识地了解他所处地域的历史和文化。此时的她,一定是拿秦淏当成了她的观众,时刻不忘向她的观众推介她的栏目。
“可是可是我现在不做这个专题了。”她露出遗憾之色。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因为”这怎么说呀,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当上了市主要领导的专职记者的原因吧。
见她一时语塞,秦淏就明白了,但他还是故意问道“为什么”,他就想逗逗她,为难她,逼她说出不情愿说出的话。这个女人,哪儿都好,就是缺乏职场女性的泼辣、精明和大胆。他欣赏这样的职场女性,但不喜欢,他的家里就有这么一位典型的事业女性。
关菡不解地看了他一眼,秦书记那么聪明,不用她解释都知道那篇稿子的真实情况,刚才自己那话都说那么明白了,他怎么还不理解呐?
看到她清澈的目光里写满了无奈和不解,他完全读懂了那双明眸里的含义。奇怪,跟眼前这个小女人交流,甚至不用语言只看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心底里,涌出一丝久违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青春年少时的初恋才有过,但他以为它早就沉寂在繁杂琐碎的工作中了,沉寂在尔虞我诈、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