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高,自然胳膊和腿就长,想起她的描述,他就笑着说:“你只说对了一半,不只辽阔,而且还很舒适。”
秦淏说完这话,他都为自己的轻浮脸红了,此时的行为,分明是在诱惑一个小女孩儿。
关菡装作没听懂他的话,故意冲他张扬地笑了一下。
“这个笑不好,太夸张、太勉强了。”秦淏故作认真地说道。
关菡的小脸又红了,说:“我能否给您提个意见?”
“好啊,愿闻其详。”秦淏发动了车子。
“您不可以这么睿智。”
秦淏一听,又是一阵朗声大笑起来。小女子被他反复揭穿心思,不好意思了,向他提出抗议。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亲密接触,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变得轻松起来。
寂静的防洪大堤,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神秘而幽深。奥迪车前的两道强光,使大堤上的柏油路变得雪亮,偶尔有野兔穿过。
不知为什么,这寂静的夜色,这神秘的原野,这星光闪烁的苍穹,这探向幽远黑暗的光束,竟使他踌躇满志,心旷神怡,他好多年都没过这样轻松愉快自由过了。
他打开天窗,他加快车速,他鸣起笛声,他沉醉在自己不可名状的感动之中。
他不想把这夜色之旅很快就跑完,他要让这一刻多停留一会,要知道为官之路险象环生,谁知道他今后还会不会有如此好的心致和机缘呢?
他急踩制动,跳下车,松开了纽扣的白衬衫,立刻被风灌进鼓起一个大包,温润的晚风,吹拂着他健硕的胸膛。他双手拢在嘴边,冲着空旷的原野,发出了几声大喊。
立刻,周身就有一种痛快酣畅、荡气回肠的淋漓感觉,舒服极了。
好多年以后,每当秦淏在无法排遣对关菡那种痛彻心扉的思念时,就深夜开车驶出京城,缓缓地行驶在防洪大堤上,让汽车的强光,穿透浓黑的夜幕,让干嚎的吼声,响彻寂寥的原野,直喊到荡气回肠、声嘶力竭,泪流满面
心里的火终于宣泄出来,他才想起车里还有一个人,就拉开后车门说:“来,出来走几步。”
容不得她犹豫,伸出手就把她拽出来,再一用力,她就跌倒在了自己的怀里,顺势就紧紧地拥住了她。
天啊,还以为他嚷几嗓子没事了,没想到
这次,怀里的她没再挣扎,任由他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拥着自己,脸颊紧贴在他裸露的胸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