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唇微嗡,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立刻垂下目光,脸贴在了他辽阔、坚实的胸前,不敢说话。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但是她抗拒不了,因为就单这如火的目光,就足以让她化为灰烬。
俗话说摇头不肯低头肯。
他双臂一用力,她整个人就离开了地面,被他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伸手抚摸她发烫的脸颊和颤抖的小嘴,不由分说地吻住她,如火焰般迅速地点着了她紧张的神经。
他宽大的身躯,压住她,贪婪地吮吸着她小舌上的甘甜,急促的鼻息,充满了狂热的浴望,他的手紧紧地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自己则更加深深地吻着她。
“萏萏,可以吗?”半晌,他抬起头,眼睛微红,心脏也腾腾跳得热烈。
她闭着眼,不言声。
“说话,可以吗?”他还在征询,他不想用强,他要带着他心爱的女人跟他一起上路。
她娇喘吁吁,摇摇头,又点点头,低下头
尽管态度不甚明确,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难受极了,就把头埋在她的身前。体内的那个原始怪物在蓬勃欲出,他感到了自己史无前例般的茁壮,他红着眼说道:“萏萏,别折磨我了好吗?”
她满脸通红,红遍了脖颈、耳后,红遍了全身
他忍住自己爆裂般的难受,但还是在等她,等她跟上自己的节拍,一同上路。
这次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不敢看他,两只小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如初做新娘般的娇羞和惶恐。
他准备孤注一掷,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当她真切地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时,脸颊滚烫,一阵恐慌,她突然感到不能往下进行了,就用力坐起,想挣脱他的压迫,谁知,反而让他轻易地就将她的衣服全部褪去,她紧张了,颤着声音说道:“不能,不能。”
看到她的紧张,他低吼着说:“晚了!”
是啊,晚了,正值盛年的他,现在任什么力量都无法阻止自己占有她,尤其一瞬间他看到的那个美丽娇小的身体,他惊呆了,洁白光滑、肌如凝脂,细腻圆润,尤其是那美丽可爱的小调皮,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一下子就抚住了它们
什么领导?什么前程?什么自律?统统见鬼去吧!他要做男人,男人,真正的男人!
此时,这个将政治事业视为生命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完全沉迷在对她爱的渴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