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个矮个的男人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也是尽显儒雅,有着深藏不露的的风范。真是什么人交什么人啊。
尽管他们神态镇定,脚步不乱,但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王和好心地建议今晚就住在宾馆,开三个房间,蒸蒸桑拿,解解酒。
秦淏笑着拒绝了,谢过王和,三人就走出宾馆大门。
“小垚,你没带司机吗?”秦淏问道。
“觐见您老人家,我哪敢带半个随从啊?”秦垚说得是实情,只要是回家,他从来都是自己开车,唯恐家里的两位老革命看着不舒服,再说,自己来禾城,带外人也不方便。他们这种家庭背景的人,都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
好在禾城不像北京,也不像现在,酒后驾车查得不严,况且早已夜深人静。
秦垚走向他那辆奔驰600,陶笠依旧上了秦垚的车,秦淏则驾车紧随其后,两辆车直奔陶笠的家开去。
刚一进入大门,借着小区庭院的灯光,秦淏就看到了那辆切诺基,他的心不由地一震,头立刻轰鸣起来。
其实,秦垚和陶笠都想在宾馆过夜,顺便洗浴一下,因为毕竟都喝了不少的酒。酒后驾车可是大忌啊,可秦淏以不在当地宾馆过夜为由,莫名其妙,非得来这里。他们俩当然得听他的。
只有秦淏自己明白他回这里的真实动机,他惦记着关菡,因为昨晚他把这个小女人折腾得够呛,他不希望她的丈夫今天回来。
可是他大错特错了,他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一幕,他不该来这里,怎么像个莽撞的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一样了?这么变得这么不可思议?他只觉得心里有些疼痛,酒精涌上脑门,头晕的厉害。
他们停好了车,三人踉踉跄跄地上了四楼。进了屋,秦淏神经质地把全部窗帘都拉上,并且极力不往对面那个楼层看,他扯开衬衫扣子,歪倒在沙发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陶笠直挺挺地躺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呼呼喘着粗气,口里还含糊不清地唠叨着什么,很快就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秦垚比他们强一些,他摇晃着走进浴室,冲了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轻轻拍拍哥哥的手臂说:“哥,洗洗去,哥,醒醒。”
秦淏紧紧地皱着眉,闭着眼,向他挥挥手,示意他走开。
秦垚觉得,尽管哥哥今天极力表现的轻松、愉快,但是偶尔间的沉静和片刻的失神,仍能看出他心事重重。
他太了解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