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刻意接近他,到他办公室,给他当导游,扭伤脚,陪他去三关坝,深夜探病,陪他去省城。
对,问题的关键是自己不该陪他去省城,不该跟他单独相处,如果之前的行为认为自己是处心积虑,从良心上说不过去,或者说这种说法根本就不成立,那么陪他去省城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当初完全可以拒绝他,可完全能做到的却连做都没做,甚至没有半句拒绝的话,还给田智打电话冠冕堂皇的请了假,天啊,关菡,你真虚伪!
想到这里,她浑身出了一层虚汗。
明明知道秦淏对自己有意思,为什么还跟他单独去省城?既然自己骄傲地认为一不缺爱二不缺钱,为什么还不安分?害人害己啊!一想到那么有前途的干部,就要毁在自己的手里,她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