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自己的真心,悲的是如果他陷进感情的漩涡中,他们俩人必有一人受到伤害,而无论他们双方谁受到伤害,她都会跟着受伤。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她含着泪,摇摇头,说:“不能,我们不能那样。”
他不解地看着她,说:“你,难道不想和我朝夕相处吗?”
她痛苦地说:“说实话,我想,非常想,可是,我,我不能这样做,你我在禾城都算外地人,我们呆不下去了还可以逃走,没牵没挂的,他不行,他会没脸见人的,他的家人也会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他现在正处在事业成长阶段,我不能毁了他。”
“那么,你就忍心毁了我吗?”他的心疼痛了,这是一个怎样善良的女人啊。
“是我们不对在先。”她小声地说。
“你永远都这样认为吗?一辈子都这么认为吗?”
“但是,我们不能不管不顾啊,你有自己的事业,官员的爱情,要服从政治的需要,尽管我不懂官场上的事,但是,我看的书多。别因为我而毁了你的前程,你在禾城百姓的心中是神,你懂吗?男人失去事业,就如同雄鹰断了翅膀一样,我不要你负重飞翔。”
秦淏激动地把她抱入怀中,低声说:“说实话,是怕毁了我,还是怕伤害另一个人。”
“我都怕。”想了想她又说:“你们中,伤到谁我都是百身莫赎。”
“哦——”他从的胸腔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头无力地垂下,今晚,她的每句话都像重石,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沉痛。
他绝望了,有些呆若木鸡,眼神空洞,意识茫然,僵硬的一动不动。
见他有些呆痴,关菡反手紧紧地抱着他,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又用冰冷的小手捧住他的脸,最后,仰起身,用头顶住他的下巴,不住地摩挲着,见他还没反应,就努力抬起头,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然后,湿润冰冷的小嘴就吻上他的。他的眼睛仍然看着别处,对于她的主动并不回应。
关菡慌了,她从他的怀里直起身,在他的腿上坐直,捧着他的脸,定定地看着他,冰凉的唇再次落到他的嘴上、鼻尖、眼睛、额头、两颊,甚至是下巴上,最后,又回到嘴上,无力自己的小舌怎样努力,就是撬不开他的嘴。
她知道他绝望了,泪水,又流了出来,她用额头磨着他的下巴,喃喃地哽咽说:“对不起,对不起还不行吗?”
他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