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专家说:“我不这样认为,我们看出,你是在真诚的为基层百姓做事,是很科学的在做事,如果基层都像你这样,我们的国家的城市建设就会减少许多重复投资,减少许多的遗憾。这份材料你仅供参考,真要治理的话,还要有一套缜密的运作方案,不过那就是你们政府的事了。”
秦淏翻开看了看,尽管老专家说的轻松无比,但他知道这份详尽的报告,完全是在科学严谨甚至是反复论证的基础上完成的,里面不但有水系图、河道变迁过程,还有大量的数据,这都充分表明这是一份完整的科学的报告,无论是对于他还是禾城来说,这都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这个河道原来多宽?”
关菡问道,打破了他的沉思。
“原来最宽处是现在最窄处,小丁,你回去后让水利局把有关督河的资料全部拿给关记者,还有这次专家考察后的治理意见。”秦淏对丁海说道。
丁海打着哆嗦说:“治理意见和报告都给小关了,我回头让水利局把督河的资料再给你送去吧。”
太冷了,关菡的鼻子冻得通红。
秦淏说:“上车吧。”
他们就钻进汽车,好在蒋师傅没下车,始终开着暖风,他们也就不觉得有多冷。
回来的路上,秦淏感慨地说道:“这就是禾城的母亲河?”
刚才还在为不知如何开篇而犯愁的关菡,听了他这话,心猛地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立刻来了灵感,激动不已,终于找到了脚本的切入点。
经过电视台时,她就下车了,她要赶紧把框架写出来,不然那灵感就像被拦住的洪水,翻腾、跳跃、咆哮,就等着冲开闸门,畅快的一泻千里呢,还有可能稍纵即逝,永不再现!
下车时,她跟秦淏和小丁打了招呼,就一路小跑进了电视台,她不敢多看秦淏一眼,怕他刚给自己带来的灵感,因为一个眼神灰飞烟灭,那可就是天大的遗憾了。
第二天早上,她就将脚本送到了谷局的桌上,谷局长一看,不由地念出了声:“这就是我们的西部吗?城市上空乌烟瘴气,道路被超载运送砂石料的车辆的碾压,严重损毁;这就是我们的母亲河吗?裸露的河床及两岸的农田成了掠夺者们疯狂的淘金场,尽收眼底的到处是如山高的沙石堆和冒水的大坑,河槽、河床破坏严重,每到汛期,两岸村民忧心忡忡”
“承载着禾城古老厚重历史文化的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