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建明好脾气地说：“我们哪能总工作呀，也得放松放松啊，来来来，点歌。”
她们谁也不好意思去点歌，秦淏说：“看到了吧，还得赵书记打头炮。你先请吧。”
余梅坐在点歌器旁边，说道：“赵书记唱什么，我给您点。”她说着脱了外套。
“先来个新歌，为了谁，我跟方婕唱。
这的确是一首新歌，眼下非常流行，是为了纪念和歌颂在特大洪水中奋不顾身的英雄们所写的。
赵健的男声唱的饱满、深情，方婕的嗓音婉转、清丽，不时博得人们一阵阵的掌声。
余梅又给他们点了几首同类的歌曲，秦淏起身，本来想邀请余梅跳舞，看到她在搜歌，就转向了关菡。
关菡看了他一眼，站起来，红着脸说道：“秦书记，我不大会跳。”
秦淏鼓励地点点头，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会，余梅也跟康建明跳了起来。
秦淏太高了，一米八八的大个子，关菡够不着他的肩膀，就把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秦淏低身小声地问道：“谁请你们？”
“余梅的表哥。他们去我哪儿着，我的火灭了，正好他表哥请她，我们就都来了。”
“几点来的？”话一说出口，秦淏又后悔了。
“十一点半多。”
秦淏的担心得到了证实，他握紧了掌心中她的小手，很想把她更紧地搂向自己，但不敢造次，他看了一眼康建明和余梅，看见他们也在说着话，就又说道：“今晚去我哪儿吧？你那里太冷了。”
她轻轻的摇摇头。
“我下午回北京。晚上不回来了。”
那就更不去了。她心里这样想却没说出来。
曲毕，大家都鼓起掌来。
余梅又给赵健和方婕点了一首黄河鼓震，看得出，他们经常在一起唱歌，所以熟悉。
余梅来到秦淏面前，询问他点什么歌，秦淏笑了，说：“舞还能走两步，这歌吗，的确不行，让小关来一个吧。”
关菡一愣，她没想到秦淏点她的将。
其实她跳舞唱歌都不行，但今天这个场合不唱显然不合适。
余梅问她唱什么歌，她看了一眼秦淏，秦淏借端茶杯的机会，正微笑着看自己，她的脸一红，就在余梅的耳朵边说着什么。
赵健和方婕唱完后，关菡站了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