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明月,或者象急闪的电光照亮了广阔的天空,只要你用心一看,就能明白一切,同时也会随着着眼睛沉陷其中。
这双眼睛不只有美丽,还有着一个女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怀和沉蕴其中的超然、婉约和淡定,难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哥哥同志沉没进去了。
想到这里,秦垚打定主意要找机会问问哥哥,这个小女人是怎么回事?此时,这个女人轻启朱唇,微笑着说:“我免贵姓夏,在电视台上班。”
原来如此,难怪哥哥这么快就有了意中人,电视台向来多美女,而且和政界的关系紧密,向来是政界的晴雨表。看来哥哥是近水楼台啊。秦垚会心的一笑,说道:
“你怎么不问我是谁?是不是秦书记已经告诉你我是谁了?”秦垚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奇。
“他没告诉我,但我知道。”
关菡没顺着秦垚称呼“秦书记”,而是顺嘴说出了“他”,这让秦垚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他意味深长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关菡笑了,说道:“一看就知道了,长得太像了。”
“噢,完了,活在他的阴影下,我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秦垚故意沮丧地说道。
关菡“咯咯”的笑了。
“我哥是个特别的人,你也是个特别的人。”秦垚试探着说道。
“为什么?”关菡脸有些红,她不敢抬头看秦垚。
秦垚看出这个小女人的不好意思,他在心里暗暗得意,说道:“嘿嘿,别脸红啊,我又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想说你是他信得过的人,他这是头一次让我在禾城人民面前曝光。”
关菡感到秦垚比秦淏随和,爱笑,不像秦淏总是不苟言笑,他话多、笑容多。她觉得秦垚说的很对。这符合秦淏一惯的行事作风。
她想起前些日子看雪的那天,说起开发的事,秦淏就明确的对她说过,他的亲属不会到禾城来淘金的。
想到这里,她很佩服秦淏的为人,他真的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这时,秦垚的肚子里传出咕噜噜的叫声,关菡不由地掩嘴轻笑。将一盘开心果和大杏仁推到他面前,说道:“饿了吧,先吃点干果,坚持一下。”
秦垚一边吃开心果一边说道:“我说,你们禾城就是这么待客的吗?一个躲着不管饭,一个死命灌我茶水,我就是钢铁做的也经不住这样折磨啊!”
“哈哈哈。”关菡被逗得大笑起来。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