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单位上班,大有和陶笠重修旧好之意,但陶笠对前妻的情意已绝。
考虑到两人同处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陶笠就跟领导申请,调到了和甸市医院,并且还荣升了副院长,不久老院长退休,陶笠又被任命院长。
陶笠升迁的似乎随意,其实谁都知道是他的父亲——锦安市人大副主任起的作用。
前妻很是后悔,但陶笠不为所动。他也很崇尚姜子牙“覆水难收”的典故。
“陶哥,那不叫踹,是人家择良木而栖之,你别总是耿耿于怀。”秦垚想都没想就说出这话,想收住话已经说了出来,他偷眼看看哥,发现秦淏并没在意。
秦淏注意到了弟弟不自然的表情,他只是一笑说道:“是啊老夫子,这是宿命。不过我忽然想起你家墙上有八个字,‘江花与芳草,莫染我情田’,在你头结婚之前,是不是把这幅字摘掉。”
陶笠笑了,说道:“还是书记厉害,不过你犯了就事论事的错误,我不但不摘,反而要向她证明,我在她之前是一个怎样的人?”陶笠狡黠的看着秦淏。
“挂羊头卖狗肉。”秦淏说。
“诬陷,我是真正的货真价实。”陶笠忙分辩说。
秦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倒是秦垚不假思索地说:“您老还货真价实?”
陶笠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我是指独善其身方面我是货真价实。”
“哈哈,您老就别解释了。”秦垚把服务员打发出去后,起身倒酒。
“我不喝。”没想到陶笠捂住面前的酒杯说道。
“不喝酒请我们干嘛来了?”秦淏皱眉问。
“关记者怎么不喝?”陶笠矫情到。
“你跟她比?要不你也喝白水?你还别挑衅,她要是真喝起来,你未必是对手?”秦淏想到了她喝红酒的样子。
关菡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脸微微红了,她也想到了省城那次喝酒的经历。
陶笠说道:“记者都有量,再说我哪敢跟关记者矫情呀,有人会不答应的,我还是识趣的。”他说着,把酒杯往前推了推,示意秦垚倒酒。
秦淏对关菡说道:“这个人啊,是有名的老夫子,‘孤高自许,目无下尘’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是在恰当不过的了,只和对的人喝酒聊天,大多时候自己喜欢独饮。”
“‘有时三盏两盏,淡酒醉蒙鸿’”陶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