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微红,不声不响的放回原处。
秦淏见她读完纸条红了脸,就心生纳闷,走过去,拿起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哥,我希望下次到你家串门时,能有一位温婉可人的江南女子坐在这里,用她的纤纤玉手为我泡一壶功夫茶。
秦淏乐了,显然秦垚这个“江南女子”是有所指的。他从来都没发现过这个纸条,把纸条塞进兜里,说道:“看来喜欢留纸条给人意外的人,还不在少数呢。”
关菡看了他一眼,抿着嘴笑了一下,她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摆弄着面前的紫砂茶具,低头不语,思绪万千。
是啊,如果没有当初她留在秦淏车上的纸条,他们也许永远不会相聚;如果没有他们的相聚,可能也就没有后来的纠结和情感的甜蜜。她忽然想到了戴望舒的诗烦恼:
秦淏将两臂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她低声说道:“想起一首诗。”
“哦,说说看?”
她慢慢抬起头,平视着前方,低回道: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低诵完这首诗,尤其是最后一句时,关菡的嗓音有了些许的异样,眸子里也有了晶莹的东西出现。
秦淏心底里有那么一种温情的东西在胸间弥漫、荡漾,他走过去,拉起她的小手,一用力,就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紧紧相拥,直到感觉到对方越来越急的心跳声,他才低下头,吻上了她颤抖温润的唇
两串泪珠,终于在她一闭眼的瞬间流了出来,流到了捧着她小脸的掌心里。秦淏更加动情了,温柔的吻着她的泪水,只感到自己的欲望也在瞬间膨胀了。
他离开她那微嗡的唇,深情的盯着她,说:“从今往后,你就可以大声地说出我的名字,而不必顾虑其他。”
是啊,她多么想大声说出他的名字,要知道这个名字与她来说是多么的骄傲和自豪,但是,她不敢,她知道他的名字还不是可以大声说出的时候。
“你怎不问为什么带你来这儿?”
她把脸埋进他的腋窝,小声地说道:“我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