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偷眼一看,立刻就把她拽到他怀里,两只长臂箍住她,说:“你这个坏女人,我什么时候睡过懒觉,你坏了我的习惯不说,还如此待遇我。”说着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又是一番美好的予取予夺
事毕,秦淏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四角八叉的躺在特制的大床上,任关菡再怎么鼓捣他就是不动弹。
刚才还是生龙活虎,顷刻就成了一条虫,关菡笑着在故意欺负他,一会摸摸这,一会挠挠那儿,忽然,她就对着他那短短的坚硬的胡茬感兴趣了,手指肚在齐刷刷的胡茬上磨蹭着,触摸着。
以前,她从没见过他的胡茬。总是把自己整理的干净、清爽,可今早看来一夜之间长出的胡茬,竟意外的增加了一些他沧桑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