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每次头上班之前,刘丽娜都会给他做早饭吃的。如果看不到她,有时就会溜进大杂院看一眼,看到她的房门上了锁就放心了。
他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责任和义务来关心她。有一次夜里梦见她被熏死了,他急得大叫“菡菡”,醒来后,通身的冷汗,幸亏是值夜班,不然刘丽娜又该不高兴了。
他曾经义正辞严的跟刘丽娜说:“我和关菡可以没有任何的男女关系,但要我完全放手不可能,我做不到。”
此时,他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也是怒气难平,说道:“是的,我混蛋,如果不是混蛋,干嘛连着两个晚上在这里蹲坑守候,我在受冻挨饿,你却约会野男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关菡的巴掌就到了,怎奈她天生就不是打人的人,很快就被田智攥住,然后他下车,把她塞进车里,切诺基就轰鸣着奔外环驶去。
起初关菡还在挣扎,怎奈田智锁住了车门,她下不了车,她就用两只拳头疯狂的捶他的肩膀,哭哭咧咧地说:“你凭什么管我,我会谁是我的事,我跟你还有什么关系,停车,我要下车。”
无论她多么疯狂的折腾,田智就是不减速,一直把她带到他们曾经的家中。
田智结婚后,刘丽娜不在这里住,而是住在父母的一套新房子中,田智有时想这个家了就以替班为由悄悄到这里来住一宿。
刘丽娜由于在家里是独女,且又是父母年纪很大的时候才有了她,自然也就有大小姐的任性和骄娇之气,在加上现在有孕在身,更是娇宠的不行,对田智吆五喝六,这让田智很是反感,也就越发的怀念前妻关菡了。
进了家门,俩人都心平气和了许多,田智给她倒了一杯水,不再问那个男人的事,而是告诉她他家里电话的事。
原来,在学校例行的春节体检中,医生发现关菡爸爸的右肾有一不明肿物,医生建议进一步检查。
于是妈妈陪着他又来到无锡医院检查,确诊为癌,并建议尽管手术。妈妈没把真相告诉爸爸,只跟他说是囊肿,但必须要手术切除右肾。
有同事建议到北京做手术,因为有女儿可以照顾,但爸爸不同意,他不想给女儿添麻烦,他们决定去上海做这个手术。
爸爸得了病,对于妈妈来说就跟天塌了一样,她独自一人恐怕承受不起这个打击,于是昨天在电话里就跟田智说了这个事情。
田智表示等关菡出差回来,和她商量一下再给家里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