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如果真用给钱的话也是我给,用不着客人结账。”
秦淏见林嫂说的有理,执意给钱也怕不好,就说:“那好吧林嫂,我代表他们俩个谢谢你了,我们也不久留了,晚上还有一大摊子事呐,我先走了。”
说着话,丁海就把车开了过来,三人跟林嫂等人告别后,上车离开了。
此时,天色早已大黑。丁海直接把车开向国道,然后进了市中心大街,顺便把关菡放下,这才开着车奔市委而去。
关菡晕乎乎的下了车,一直望着那车走远,忽然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慢吞吞地往里走,只感到腿像肌无力。
两天两夜的朝夕相处和耳鬓厮磨以及爸爸的恶性肿瘤,使她对这个男人有了深深的依恋,刚才就在车子离开的那一刻,她忽然感觉到下车的是自己的身体,而灵魂还在那部车里,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甚至连爸爸的生命都没在医生手里,而是在那个男人的掌握之中。
她用钥匙打开了出租房的门,都懒得开灯,借着邻居家的灯光把小包扔到床上,随后自己也摔在床上,只觉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