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犹豫,田智就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就是那天送你回来的那个人。”
她的脸红了,就像偷东西被当场抓住一样,心虚地说:“不是,我去同事家着。”
“你撒谎,你的同事我都知道,没有谁能有任何理由让你一夜不归。”田智在步步紧逼,大有一副不把她当场剥光誓不罢休的劲头,恶狠狠的看着她。
她忘记了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第一句话错误,以后所有的假设都不成立。她不想为谎话累心,就平静的对田智说道:“你有事吗?”
她这样一问,田智似乎往下不知说什么好了,顿了顿就说:“我来问问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在上海住院了,今天上午手术,我一会去上海。”
田智显得很惊讶,愣了一下说:“用我帮忙吗?”
“不用,有困难我会找你的。”
“你一人去上海吗?”
“是的。”她在想,如果不离婚,兴许他会陪自己去上海。
“你要提前说,兴许我能陪你去。你怎么向老人解释我没来呢?”田智说道。
“会有办法的。”她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就突然问道:“你的孩子快出生了吧?”
显然田智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他说道:“还有一段时间。”
“恭喜你,要当爸爸了。”她笑笑,故作轻松地说道。
田智刚要说什么,关菡的电话响了,是接她的人到了。她合上电话对田智说道:“对不起,我要走了。”
说着,拎起旅行箱,在田智不解的目光中走出了屋子。她来到北屋,跟北屋大妈说要出门几天,麻烦她帮忙照看一下。其实没什么可照看的,她这样做只是出于礼貌和尊重。
北屋大妈看了一眼田智,笑着点了点头。
走出胡同口,早就有一辆商务仓停在路边,一位身着工作服的三十多岁的女同志站在路口等候,见关菡出来,立刻迎上前去,说:“是关小姐吧?秦总让我来接您,您准备好了吗?”
关菡用余光看了一下田智,不知他是否听到这话,她赶紧伸出手,和这个女同志握了一下,说道:“谢谢,给您添麻烦了。”
回头冲田智说道:“田主任,再见。”说着上了这辆车。
田智还真没太注意那个女地说什么,他只顾盯着她胸前的工作牌了:中正集团。他可以断定,这个中正集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