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又在昏睡,毕竟经历了那么一次大手术,而且麻药还没完全消退。妈妈坐在一个小木凳上,在爸爸的床边,手托着腮,也半眯着,关菡回来了她就睁开了眼睛。
母女俩来到了走廊,坐在长椅上,关菡向妈妈询问了一些爸爸的情况。原来,爸爸前两天就准备了做手术的费用,所以关菡带来的银行卡根本用不上。
这家医院对家属陪床没有严格的硬性规定,晚上还能租到医院的沙发椅,但必须要在七点之前将沙发椅送回租赁处恢复整洁的环境。
关菡打量了一下妈妈,妈妈本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高挑的个子,朴素洁净的着装,端庄的气质,一汪清亮亮的眼睛透着内在的慧敏和优雅,长年的辛勤教学,给她的眼角留下了鲜明的印迹。
关菡从不敢跟妈妈站在一起,妈妈一米七0的身材,而她只要一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