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屋里焦躁的走了两步,又停到她的面前,脸色凝重,指着她说道:“你只满足偷偷的爱吗?告诉你,我不会和你玩这种游戏,我也没有时间跟你玩这种游戏!如果说在三关坝我有些轻浮,但从省城回来后我就要定你了,你是我秦淏的女人,不管你是不是自由之身,这对我还真没多大障碍,我尊重你,等着你,现在倒好,我们任何障碍都没有了,你也知道我离不开你了,反而你却想偷偷的爱,做梦,我不和你玩,我玩不起!”
他表现的有些愤怒,尽量压低声音,但声音很大,还是传了出去,以至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小淏,你在干嘛?开门。”
是张副院长。
“没你的事,滚!”他越来越激动了。
“怎么忽然犯浑了?”门口传来一声嘀咕,随后脚步就走远了。
她骇然的大睁着眼睛,从来没见他这么激动,也从没听到他这么大声说过话。心,紧张的跳个不停。
她害怕极了,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让他如此生气和暴怒,以至不顾关系骂走了张副院长。
他在屋里生气的踱着步,然后站在她的面前,铁青着脸,目光如鹰般的收紧,像午夜一般的沉重和孤寂。
她不敢看他的目光,只感到冷峻的神情蔓延在他的眼底,他身子散发着一股戾气,浸得她全身冰凉。
他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没有说出,一转身,看见了办公桌上的水杯,他一把抓过来,举起,刚想砸在地上,想想又放下了手,咚的一声重新放在桌上。
随着他扬起杯子的一霎那,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睁着惊恐的眼睛,注视着他的动作,看到他又把杯子放到桌上,这才放下了心,而此时,她的脸都吓得白了。
她知道,她伤了他,的确,他热情的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还是自己对他的不信任,他不暴跳如雷就很好了。
但是,那真的是自己的想法啊!
过了一会,秦淏才转过身,对她的的惊恐根本熟视无睹,他走到她跟前,说:“我早就跟你说过,碰上我你就认栽吧,就是抢,我也会把你抢到我家里,你在这样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的,我就要采取必要的行政干预手段,逼你就范!”
行政干预手段?他说出这话时几乎自己要笑出声,但他忍住了,赶紧故作气愤的样子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这个女人,不给她施加点压力,她还真放不下思想包袱,要知道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