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省委一把手秘书这么多年,他深知接待工作的重要,更何况明天是副省长来检查防汛和河道治理情况了。
来到他的住处,关菡把大包小包的东西从他车中拎出,带到了楼上,放到了储物间里。秦淏照例去放洗澡水,他说早晨起床后脸都没洗就回来了。
洗完后,俩人拥着来到床上,秦淏仰躺在床上说:“还是家里舒服,宾馆再高级也比不上家里。”
见她不言声,就转过头看她。
关菡正在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裹着的浴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浅痕。
他突然长臂一扬,她的浴巾就脱落了,她下意识的赶紧往上提,还没等提上去,他就一翻身把她板倒在床上,庞大的身躯就覆了上去
一番激情过后,她粉面娇羞,小手抚摸着他淌着汗水的胸部,低低地说道:“我听说你要调走,是真的吗?”
他闭着眼,握住了胸前她的那只小手,说道:“萏萏,你跟我走吗?”
她将脸贴上了他胸脯,说道:“不跟。”
“为什么?”
“累赘呗,我跟着你会碍手碍脚的。”她又说:“你真的要调走吗?”
“可能。”他说:“我记得你原来说过要是我调走了你就不干新闻了是吗?”
“恩,我怕想你。”是的,她经常会想这个问题,一旦他离开禾城,离开市委会议室那个发号施令地方,或者那个位置上坐着别人怎么办?肯定会睹物思人的!
“傻孩子,你肯定会想我的。”秦淏拍了怕她的后背,说:“我有可能不离开锦安,你可以提前调到锦安报社或者电视台,到时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关菡心里一动,但随后又说道:“那怎么行,在这个问题上你表现的比较弱智,所以你得听我的。你想想,如果我提前去锦安,人们会怎么想,我在禾城甚至在北方没有任何根基,最有可能帮这个大忙的能是谁?我前脚走你后脚到,人们自然会想到咱俩的关系。锦安比不得禾城,我早就听说那个邱市长是个厉害角色,现在人们都在猜,叶书记退下来后,他是书记,你是市长。另外甄元的事,治砂的事,听说当年这个招商项目还是他牵线搭桥的呢,你现在治砂,他心里能舒服?我上次就听方婕说,邱市长在一个很小的场合就说过,可以加强监管,没必要一刀切,惹得砂老板们到处告状。”
秦淏没言语,没想到她还是个有心人,居然说的很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