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对象,就像赵健同志所说的,有些问题不得不使我们反思。治砂政策早就经过了层层法律认证,合情合理合法,为什么还有这么大这么强烈的抵触情绪,说明我们的工作的确是没做到位,至少有不细的地方。”
“另外有一个问题需要我们在座的每一位深思,那就是纠正一项政策的艰难程度,我们不但要为不合理的政策买单,还要付出血的代价,如果没人为我挡这一刀,如果对方拿的不是水果刀而是专门的杀人工具,今天我就不可能坐在这里说话了,这就是我们每一个执政者在作出任何一项决定时都要考虑的问题,是否是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我们治砂,甚至是强力治砂的目的,就是对以往政策的修正,就是要下猛药表明政府的决心。”
“再有一点就是考虑到对方是个刚满16岁的学生,而且不明真相,又是受了别人情绪的影响,我的意见是尽量不追究其刑事责任,如果真要追究的话,可能这个孩子一生都完了。我认为他在课堂读书比呆在监狱里对社会有用。但必要的教育和惩戒不可少,还有要追究他的监护人的责任,并对他一些不负责任的言词要从严训诫。再有处理这个问题时要以大局为重,以治砂大业为重。我有的时候想起砂石料有可能引发的洪水、耕地、道路甚至集体上访等问题时,心里就害怕,这个问题是需要长期关注的问题。”
秦淏的话令在座的常委们陷入了深思。
康建明问:“他毕竟触犯了法律,咱说不追究法律就不追究了?”
赵健说:“一般情况下是这样,只要受害者不去做伤残鉴定,法律基本是认同的。”
康建明问:“医院有消息吗?”
赵健说:“我回来时和余梅先去的医院,她转院了。”
秦淏一愣,刚想说话,康建明抢先问道:“情况不好吗?”
“不是,被她表哥和表妹接到和甸市医院去了。可能是方便照顾她吧。”赵健说道。
康建明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秦淏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丁海,发现丁海正在做着记录,好像并没注意他们谈论的话题。
下午,秦淏又参加了创建文明生态村进度情况汇报会。
紧接着又和康建明、赵健等就近期一些具体工作进行了沟通。刚要往出走,纪检会的郭书记又来跟他汇报这一段实地暗访机关工作纪律的一些情况,等忙完这一切时,机关大楼里的人除去值班的以为,就剩下他自己了。
他快速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