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愣了,心想没说两句话就挂了,本来他想嘱咐她,以后在遇到今天这种场合,别动不动就是秦市长怎样怎样,以后让人家知道后不就成了自家人夸自家人了吗?还有民生问题,有哪个领导愿意你当着他的面谈论这个问题的?
秦淏是这样想的,但是关菡绝对不是这样想的,长时间以来对秦淏的崇拜和敬仰,使她才说出那句话,这是发自肺腑,是来自心灵的声音。至于民生问题也是长时间跟秦淏在一起耳熏目染的结果。
但是从今天他那凌厉的目光中,她看出了他的担心和不悦,唯恐深更半夜的遭到他批评,所以就赶快挂了他的电话。
就在秦淏正要再重播电话时,房门被推开了,高健嘴里叼着个牙签进来了。
秦淏看了他一眼,立刻让自己的眼里发射出足够多的夸张、惊喜、热情的光芒。他说道:“哎呦,高兄驾到,真是惊煞我也!有什么吩咐您让他们通禀我一声就行了,何劳您大驾光临啊?”
与他惊喜的目光大相径庭的是他根本就不热情的态度和动作,只见他慢腾腾的从床上坐起,站在床边,并不看高健的眼睛,而是把目光抬高一寸,眼睛从高健的头顶看过去。
据说这是最漠视人的一种目光。
他故意虚张地说道:“您老人家还住得惯吗?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他们做不到我撤了他们的职。”
最后这句话秦淏说的极其恳切和真诚。
高健“噗”的一声吐出嘴里的牙签,笑嘻嘻的盯着秦淏浓黑的目光,说道:“怎么了老弟,还真生气了?”
“生气到没敢,就是后怕,我们的人要是被你问懵了,你老弟我这次可就丢大人了。”秦淏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谦恭和恳切,但就是透着一万种的情绪。
高健“哈哈”大笑,他知道秦淏对自己刁难关菡有意见,就说道:“她回答不上来是正常,她回答上来了是超常。再说了,正常的女人难入老弟法眼,入了老弟法眼的都是超常的女人。还再说了,现场不是还有你吗?你哪能让她下不来台呀?”
秦淏盯着他看了两秒钟,说道:“多谢您老替我考核啦。”
“行了,别跟我假模假样的了,还不给我介绍一下?”高健说道。
秦淏见自己也装的差不离了,就恢复了正常神态,说道:“万万不能。”
“为什么,难道你准备一直藏下去吗?”高健坏坏的看着他。
秦淏笑了,说道:“你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