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到不是,其实他们天天晚上都有活动。”这话一出秦淏就后悔了。
“真的?咱们现在去,应该不晚的。”廖书记果然兴奋地说道。
秦淏为难了。跟了廖书记那么长时间,他深知他的性格,在循规蹈矩下,喜欢轻松自在,经常像个孩子似的心血来潮。他们当年参观滕头村就是在这种状况下进行的。会散了不走,偏要深入实地暗访,当时他可是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子啊。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那是滕头村,是自己根本不了解的地方。
不过他今天到不再有这方面的担心,滕头村显然不能和稻园比,无论是地理状况还是风土人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想了想他说:“去可以,我对您有个要求。第一,不许下车;第二,咱们绕场一周就走。您应了,咱就去,您不应,就不去!”
“你不让我下车我看什么?谁知道你搞的那些东西是真是假?”廖书记在争取着自己的权力。
秦淏呵呵笑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真假您也就认了吧,我不识‘将’。”
“好好,就这两条,还有第三条没?”他站了起来。
“没有,就这两条,您要是同意咱们就走。”秦淏也站了起来。
“同意,谁让到了你秦市长这一亩三分地了?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廖书记故作无奈地说道。快到门口时,他回头对秦淏说:“老规矩,我不喜欢带着尾巴。”
秦淏笑了,说道:“行,暗号照旧!”说着,冲着老首长扮了一个鬼脸,就先走了出去,然后进了旁边的们,随手就把门关死,大声和里面的人寒暄着。
廖忠诚悄悄的出门,没敢坐电梯,而是顺着墙根快速向安全通道走去。又从宾馆的侧门走出,直奔停车场,他远远的就看见了一辆奥迪车闪烁了两下,就小跑着来到车前,拉开后面的车门钻了进去。自己还用双手捂着嘴窃喜。
很快秦淏就下来了,迈开长腿跑到近前,拉开车门,发动引擎,快速加油就冲出了宾馆大门。他都没敢开车灯,而是借助周围的灯光故意向稻园相反的方向开去。
果然,五分钟都不到的时间,秦淏的手机响了,廖书记说:“不接。”
秦淏笑笑,看了看路边的标识,开开大灯,绕进了开发区,从托雷斯的公司旁的小路转过去。这时手机又响了,他接通了电话。廖忠诚就听到秦淏说:“柳兄,你好。廖书记呀?跟我在一起。什么,你们在找我,呵呵,别找了,快回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