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的烦恼。”秦淏有些激动,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这次,我终于敢说出了你的名字。”她小声地说道,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哈哈,太好了,你终于敢把我拿出来见光了!”秦淏高兴的伸出长臂,拍了拍她的脑袋。
关菡还以为他会埋怨自己把他抬出来,没想到他很乐意她向别人提了他。这和他一贯谨慎做事的风格有些不一样。
想想秦淏能不激动吗?这个女人,自从遇到她的那天起,压在她心灵上的负疚感就从未消失过。她能够在别人面前说出他的名字,说明她也在努力克服自己,在一点点的抽去心灵的负疚阴影,她每抽去一丝,就离阳光近了一分,等到她的心灵完全被阳光照耀的时候,她就会没有任何的顾虑,和他徜徉在阳光下了。
“为了奖励你,你说,北京你最想看哪儿?”秦淏激动地说道。
“西单民那个主墙。”她不假思索地说道。
秦淏下意识的一踩刹车,立刻就遭到后面车辆的灯闪,这就是长安街,要是在别的地方早就鸣笛向他示威了。
“怎么了?”关菡吃惊地问道。
“刚才还觉得你大脑运转正常,怎么这会就不正常了?放着商场景点的你不看,看什么民主墙?且不说这个墙是否还能找到,即便找到我也不会领你去看。”
“为什么?是你问我的呀?现在又说这话了。”关菡嘟囔着嘴说道。
“难道北京给你的印象就只有这一堵墙?”秦淏问道,心想这个女人的好奇心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然不是了!康、雍、乾,故宫,天安门、升旗仪式、秦淏。”关菡“如数家珍”的摆着手指头说道。
“哈哈,我说你今晚喝酒了吗?”秦淏开心死了。
“滴酒未进,怎么啦?”关菡率真地说道。
“怎么这么不着调呀?”
“那是因为调琴师的过错。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物外家园?”关菡还惦记着那架新钢琴。
“这个秦垚,我当初就说了,把琴放在禾城或者北京,他说谁出钱听谁的,改天我把它拉回禾城去。你什么时候想弹就什么时候弹。”秦淏不满地说道。
“嗯,好,我举双手同意,双手不够再加上双脚。”她调皮地说道,还抬起双脚上下动了一下,逗的秦淏又拍了她一下头,说:“双手就行了,双脚吗下次再用。”
“那么,咱们现在去哪里?回禾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