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的,比如他刚到禾城时为高尔夫比赛开杆,那一杆的记录直到现在都无人超越,秦淏仍是一杆最远距离奖的的记录保持者。他隐瞒自己对国外高档红酒的嗜好,但从他偶尔表现出的鉴赏能力就能知道他是懂并且经常喝的人。但是赵健从没发现他会弹钢琴,因为对音乐的熟知是无法隐瞒的。他可以隐瞒他会打高尔夫,可以隐瞒他善于鉴赏和饮用国外高档红酒,但是一个人如果对音乐熟知和热爱他是无论如何都是无法隐瞒的。那么余梅的判断完全正确。
“老赵。”余梅叫道。
“嗯?”赵健应道。
“我怎么觉得他们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化了?”余梅有些不解。
“不是。有政治野心的人都会这样,努力追求政治上的完美,这很正常,再有小关又是个以他为中心的人,这一点不奇怪。”
“你就没有政治野心吗?”余梅问道。
“呵呵,我吗,不是没有,是就这两下子了。正处,到头了。我没法和秦市长比呀?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而且个人能力和学历都在那里摆着哪,有几个能超越他的。”赵健说道。
余梅点了点头。
关菡刚到单位就接到了田智的电话,她本不想接,但是莫名其妙挂断电话周围的同事会不理解的,她想到了没接罗婷电话的后果,于是就接通了。
“你、好吗?”田智低沉的声音。
这可是相当长一段时间田智说的最客气最有礼貌的一句话,很长时间他对自己都是冷言冷语的。她说道:“嗯,很好,有事吗?”想起昨天她歇斯底里的骂他是“混蛋”,关菡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有点事,你能出来吗?有几句话说。”田智语速低缓地说道。
“我在上班。”关菡说道。
“哦,那就算了。”他刚要挂电话,忽然又说道:“你的户口我给你分离出来了,你什么时候用我就给你送去。”
关菡想起前几天秦淏还说起户口的事,田智要不说她到忘了。不过她没去派出所他怎么就能把户口分离出来呢?就说:“我没去你也能办?”
“呵呵。”田智笑了,说道:“禾城太小了,再说我有离婚证,找熟人办的。考虑到你可能马上要登记,用得着。就给你送过来了,怎么,不领情不说还表示怀疑呀?”田智故作轻松地说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难受和苦涩。
“呵呵,谢谢啊!”关菡说道。
曾经相爱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