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时间,而且一声都不喊疼。
秦淏指了指关菡的脸,又摆摆手,关菡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就抹了一下。秦淏又指了指,她又在另一边的脸上抹了一下,秦淏扑哧想笑,但很快就卷曲上身咳了两声。她的脸吓的煞白,紧盯着他看,就见医护人员走了过去,又有一个走了过去,然后他们又坐回原来的仪器旁。秦淏恢复了平静,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又睁开眼睛,伸出几根长指做了一个哗哗流泪的手势,然后又扒拉着自己的脸蛋羞着她。哦,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她当着别人的面哭还不知害羞。
关菡含着泪笑了,擦干眼泪,冲他夸张的大大的睁了一下眼睛,他点点头笑了。
这时秦垚和周月进来了,他们也都冲哥哥打着招呼。
十二个小时后,秦淏的病情没有进一步恶化,烧也慢慢退了下去,疼痛有所缓解。于是大夫和秦垚商量后,把他转入了普通病房。说是普通病房实际是相对icu而言的,秦垚通过关系让哥哥住进了高干病房,这是一个单人病房,既有别于医院的特需病房,又区别于一般的高干病房。关菡想他之所以忍受疼痛坚持回北京治疗,可能就是出于对这里的医疗条件的考虑吧。按他的病情,如果在禾城治疗,必手术无疑,因为小医院不敢冒险,也没有条件冒险。
晚上,秦垚执意让关菡跟周月回公司休息,关菡死活不同意,秦垚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让周月陪你去吃点东西。关菡只是摇头,她不想再说话了,似乎没有力气说话。
周月见劝说不动她,就出去给她买了许多的水果、酸奶、面包等食品。关菡感激的冲她笑笑,俩个女孩子直到现在都没有认真地说话,但是那份欣赏和关爱却在彼此心中流淌。
秦淏醒来后,见他们都在病房里,就让秦垚和周月回去,关菡留了下来。
秦垚冲着周月说道:“得,哥把咱们帕斯了,听领导的吧,咱们走。”秦垚刚走到门口,又被秦淏叫住,他说:“小垚,别再告诉咱爸妈。”
秦垚点点头,又嘱咐了关菡一番,并把自己的电话给她留在手机上,他们才走了出去。
关菡送走他们,回来关上房门后,就见秦淏招呼她过去,她坐在他旁边,把脸埋在他的大掌中,忍住了泪水。
秦淏说:“萏萏,让你担心了。”
她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他一扭头,躲过他的手指,继续说道:“你真棒,居然把奥迪开到了北京,而且车开的还很飙,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