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菡不想扭着她,小心的趟在他的旁边。这一躺下才知道自己有多累,两条腿酸胀,而且一天没吃东西,浑身乏力。
“把鞋脱了。”秦淏说道。
“不行,你有事我来不及。”关菡担心地说道。
“放心,不会有任何事了,这里有大夫。把鞋脱了,放松放松。”
关菡起身,脱掉鞋放好,用被角盖住了脚。她依偎在他的臂弯里,说道:“一会儿护士进来肯定要说我的,你是病人。”
“呵呵,说你就再躺回去呗。这会没说你就先挨着我躺一会儿。”秦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不一会儿,关菡就闭上眼睡着了,她的确太紧张太累了,先是罗婷的无理取闹,后又是她发生车祸,还没从罗婷的事中解脱出来,又遇到他突然发病。这十多天她的确是压力很大,秦淏的病情稳定了,她的心也就一下子放了下来,又是躺在他温暖的臂弯里,她是没有理由不睡着的。
她睡的太沉太香了,中途护士进来,发现她在病人的床上睡着了,就为难地说道:“首长,这”
秦淏连忙陪着笑说道:“对不起,头查房的时候我肯定让她走开。”
护士没再说什么,能住进这种病房的病人都是有来历和背景的,不惹首长生气是前提。所以给他拨了输液针就走了出去。
可是这一切对于沉睡中的她来说却浑然不知,这十多天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总是被噩梦惊醒。
秦淏不敢动,唯恐惊醒了她,他用一只手把自己的被子给她盖了盖,凝视了她一会儿,忽然感觉自己亏欠了她好多、好多
第二天一早,关菡给秦淏洗完脸和手后,大夫来查房了,详细询问了许多问题后,又开了一沓各种化验的单子。
在等待输液的间隙,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位穿着军服的老人,尽管那军服已经卸掉肩章和领花,但是那依然严整的军容和神武的气质,就知道这是一位退下来的军队高级干部。
他身材高大、魁伟,中正的脸庞,英俊的五官,两道深锁的眉毛紧蹙在威严的眼睛上面,再看那两道眉毛,就像两柄尚方宝剑一样,有着一股特别的威慑力。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下病房,就落在了关菡的身上。
关菡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威严的老者,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不安的悸动了一下。随后便看到在老军人的身后,跟着秦淏的妈妈。关菡立刻明白了,这应该是秦淏的爸爸。
秦淏说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