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关菡给他披上衣服,他们就在走廊里走了几趟。毕竟虚弱,秦淏额上冒出了汗珠。这时妈妈来给他送小米粥,他们就跟着妈妈回病房了。
秦淏看到妈妈这两天总是给他送米粥很辛苦,就说:“您不用送了,医院的小米粥很好,比您熬的还好。”
秦母知道儿子的心思,就说:“我这小米是陕北的新米,医院的能有我这小米新鲜?这还是前些日子苏姨让让别人捎来的。”秦母改口说道。
秦淏明白妈妈的意思,肯定是苏姨让罗婷特地送来的,妈妈临时改口,是因为关菡在场的原因,他理解妈妈的用意,他又何曾不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就像巴尔扎克说的那样:“很小的一件事就会吓坏爱情,很小的一件事情也会使爱情欢愉起来。对爱情来说,任何事情都有意义,任何事情都可以构成吉光或者凶光。”他不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吗?
但是显然关菡此时意识不到他们的心思,因为她不知道苏姨是谁。
“妈妈,爸爸呢?”秦淏问道。
“哎,别提他了,我俩一起出来的,他半路就变卦了,自由行动去了。”秦母很不满意老伴儿的做法。
秦淏笑了。
秦母走后,那个中途变卦自由行动的秦父又出现在秦淏住的医院,他在儿子的病房外徘徊了半天也没进去,直到护士看到他说:“首长,您有什么事吗?”他摇摇头,才满腹心事的走了。
两天后,秦淏正在输液,护士进来换液,然后悄悄的拽了一下关菡,示意让她出来。
关菡看了一眼秦淏,他正在眯着眼养神,便给他掖了掖被角,跟着护士走了出来。
护士指了指旁边的小接待室,冲她努努嘴,说道:“有人找你。”
她满腹狐疑,这里没有一个她认识的人,谁能来这里找她?推开虚掩的门,只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站立在窗前,他倒背着手,即便是背影,也能想象出他严整军容和一丝不苟的着装,她看出那是秦淏的爸爸秦正方。
她的心莫名的一沉,似乎预感到他找自己的目的。
不由地有些慌乱,但还是礼貌地说道:“伯父,是您找我吗?”
想到在病房里被秦淏逼着叫“爸爸”,秦父连理她都不理的情景,关菡临时改了口。
好多年以后关菡还庆幸当初叫他“伯父”而不是“爸爸”,如果这时叫他“爸爸”,肯定这个威严的老军人会给自己难堪的。
秦正方转过身,显然他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