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菡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往下说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呆着,你有事就自己去忙,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既然你不回老家,就得听我的,三十晚上必须跟我回家,都该结婚了,还不正式登门认亲,成何体统?”秦淏故意撅着嘴说道。
“头五一再认不晚。你就说我回老家了。”
“不行,这个议题没商量。”秦淏坚决地说道。
关菡想了想,说道:“行,但是去老板家和同学聚会我就不去了。这个议题也没商量。”
“你敢跟我讲条件,看我不把你吃了。”说着,他低头狠狠的吻了她。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吻着。
经历了这么多次的亲吻,关菡仍然觉得他的吻还是那么令自己陶醉和神往,一如当初他吻自己时那样。
温热湿润的唇将她的紧紧堵住,她只觉得从唇上荡漾开一阵酥软的温暖,这种温暖渗透到她的心间,她的四肢百骸,陷入厚厚的、绵软的云端中。又像电流穿过她的全身,使她禁不住颤抖起来,她觉得他吸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和意志。
这时,一个低沉、忧伤、饱满、深情的声音响起,她屏住了呼吸,身体一动不动。中午的时候,她看过这个节目,知道这是意大利盲人歌唱家安德烈波切尼演唱的深情的吻。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最后一夜。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我好怕之后就会失去你、失去你
我想很近很近地感觉你,
我想面对着你、看着你,
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想想看也许明天我就已经
远远地远远地离开了你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那最后一夜吧!
中午看的时候她就被这个英俊的高大的盲人歌手倾倒了,此时,在爱人宽阔的怀里,感受着深情缠绵的吻,她浑身激情荡漾,喃喃地说道:“淏,吻我,吻我”她说不下去了,嘴唇哆嗦着,泪流满面。
秦淏知道她动情了,他的吻不再狠呆呆了,而且极其温柔和缠绵。他深深的吻着他,呼吸也越来越重,大手不安分的覆上她的胸前,不住的揉搓着,直到她毛衫里鼓起一粒坚硬的蓓蕾。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最后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