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再吃。”他美颠儿颠儿的进了浴室。
关菡抱着衣服,跌坐在了沙发上,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兴高采烈,眼泪又盈满眼眶。这琐碎温馨的场面,对她来说将会是多么的奢侈、多么的宝贵。她要记住他们在一起的每个光景。
第二天他们起的很早,昨天的雪下的很小,路上没有结冰。可能是大年初一的原因,路上的车很少,他们很快就赶回北京。秦垚还没起床。
关菡见到秦父时很坦然,她不再惧怕他,甚至敢直视他那锐利的目光。
秦正方也提前知道了儿子要带她回来,也表现出了明显的克制,尽管见了关菡无论是眼光还是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友好,但是他没在像老鹰见了兔子那样立刻露出狰狞的利爪。而是尽量避免和关菡照面。
秦淏对妈妈说道:“您老人家可以歇歇,拌饺子馅这活给小关吧,她做的饺子好吃。”
妈妈说道:“你吃了好几十年我拌的馅了,怎么没嫌不好吃呀?再说了,不好吃你怎么长这么高啊?”
关菡扑哧笑了,这话分明有着一个母亲对儿子夸赞媳妇贬低自己妈妈的不满和埋怨。
这时秦垚下楼正好听到他们说话,就说道:“妈妈,您别吃醋,让小关拌馅,您放的肉太多了。”
妈妈笑了,对她说:“孩子,看起来你是众望所归,还是你来吧。我这一辈子竟跟着他爸爸漂泊了,根本就没好好研究过厨艺,尽管我说吃我的饭几十年了,但他们俩个实际都是爷爷和奶奶带大的。我还真没怎么管过他们,现在想起来都惭愧。”
“好了,您不用自我检讨了,去看看小关给您买的礼物。”秦淏借口把妈妈推出厨房,他担心妈妈在场关菡不好发挥。可是他推走了妈妈,爸爸秦正方却进来了。
秦父看了一眼她腰间围着的老伴儿的围裙,就说道:“看来你在我家的群众基础很好啊。”
关菡没有抬头看他,继续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
秦父又说道:“我知道你是被小淏绑回来的,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
“您不用提醒我,我知道该怎么做。君子协定我时刻牢记着哪。”关菡坦荡地说道。
秦正方弄了个没趣:“哼”了一声,刚要转身出去,和老伴儿碰了个对面。
老伴儿手里拿着关菡给他们买的羊绒衫,说道:“到处找你,你在这儿添什么乱,看看,小关给咱们买的,去试试。”
秦父看了一眼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