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荷塘,想着她说的爸爸给她起名字的事,感觉这个地方真是钟灵毓秀。
这时,一个五十岁左右、衣着干净简朴的女人急急的走了进来,他一咽就判断出这是关菡的母亲,因为在医院时他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他赶忙站起,说道:“您好,我是秦淏。”
关妈妈愣住了,说道:“秦淏?”打量着眼前这个器宇不凡、英俊潇洒的人,关妈妈有些狐疑。
“是的。”秦淏也纳闷的看着她,难道萏萏没有跟家里说吗?于是补充道:“我是您女儿的”
“哦——”妈妈恍然大悟,说道:“是介绍她爸爸住院的那个朋友?”她后来听老伴儿说过菡菡是托一个高个的朋友找到的这家医院。
听关妈妈的口气,她的确不知道秦淏是谁,那么就是说关菡根本就还没和家里说,而且还躲出去了。是不是不好意思说,等他来了再一起跟家里说,但是她人哪?
“快请进?”关妈妈赶忙给他撩起帘子,把他让了进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家那架老钢琴,被一块洗的干干净净的针织镂花布盖住。屋子里的摆设都很老式,很简朴,但却干净整齐,能够反映出主人的生活品味和生活态度。
还没等他问,关妈妈就说:“菡菡老早就走了,她走时告诉我们说可能会有个姓关的朋友来找她,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姓关的,还是她朋友?“她去那里了?”秦淏凌起眉头,问道。
“她没说确切去哪儿,她就说去无锡、江阴和张家港电视台碰碰运气,等找到工作再给家里来电话。”妈妈说着给他沏好一杯水。
秦淏的头皮有些发麻,眼睛有些发黑,连日来的不祥预感似乎被证实了。
其实,这种感觉在他刚进院的时候就有了,但是他说不明白。他稍微平静一下说道:“伯母,她跟您说起我们的事了吗?”
“你们的事?她什么都没说呀?”关妈妈看了一眼秦淏送来的一大堆价值不菲的礼物,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伯母,我是来认亲的,我们说好五一结婚的。”他不能有任何的隐瞒。
关妈妈愣住了,她预感到了什么,就说:“你别急,喝口水,我把她爸爸叫回来。”妈妈这样劝着他,可是感觉自己拨号的手明显有些颤抖。给关爸爸打完电话后,妈妈说:“她走时留下一封信,说是有姓关的找她就把这封信给他,应该就是你吧。”
秦淏点点头,心脏腾腾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