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上次就感到周姨想吃饹馇是假,十有八九是是为这事,尽管这事真正知道的没几个人,但是廖书记肯定会是其中之一。所以听他这么问自己,也就毫不掩饰的低下头,痛苦地说道:“就目前来讲,我找不到她。”
“你去厦门是找她去了吗?”
秦淏点点头:“是,她给家里来信,没写地址,邮戳是厦门。”
廖书记皱着眉头说道:“那不是大海捞针吗?”
秦淏抬起头,痛苦地说道:“也不是,她生了我们的孩子,如果这孩子是在厦门出生,那么厦门的医院应该有存档的,我们借助厦门军区的力量,以卫生厅的名义,调集了每家医院两个月来的出生记录,都没有发现她,又扩展到县市级医院,甚至靠近城区的乡镇卫生院,都没有。”
“噢,那工作量可是太大了。”廖书记感慨地说道。
秦淏说:“是啊,好在有军分区的人帮忙。”
廖书记想了想说到:“这样找很难。你们知道她的准确预产期还好,不知道就要扩大查找范围,扩大范围工作量就大。还有,假如她不在厦门,你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即便在厦门,随便弄个假身份证生个孩子,就是没有身份证医院也是让生孩子的,所以你们很难找到。”
秦淏说:“弄假身份证吧可能,不出示身份证倒是有可能的。”秦淏了解她。
廖书记关心地问道:“就没有其他线索没有吗?”
秦淏说:“还有手机,但她不开机你也是不知道她的方位。为这个我特地咨询过移动公司。”
“上特殊技术手段也不行?噢,她不开机,她就是开机用别的手机卡打电话,你也不知道,除非给她家的电话上手段,唉,难度太大。”廖书记摇摇头,自问自答。又说:“婷婷说是她逼走她的。”
秦淏深深呼出一口气,平静地说:“她高估了自己,是我父亲。我父亲跟她说了什么顾及我政治前途的话,她就信了。”秦淏想起罗婷跟父亲对她所做的一切,眼底里就有很深的痛楚。
“哦,看来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但她这样做也很愚善啊。”廖书记心疼地说道。
“是,她完全是为了我好,怕影响我的政治前途。”秦淏继续说:“不怕您生气,有的时候我真想辞职寻老婆去。一个省一个省的找,找遍全国。”
“唉,是啊。人这一辈子遇到一份难得的感情固然很珍贵,可是不能深陷其中啊,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尽管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