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看了一眼小关,小声说道:“在说咱们坏话。”
关菡笑了。
这时,康建明给赵健也打来了电话,赵健说道:“常书记,我忘了向您汇报了,秦市长来禾城了,他来办私事,遇到一点小困难,我已经派人去给他走后门去了。”
“哦,他也有走后门的时候?哈哈,那好,咱们今个儿不去北京了,就在禾城来个大聚会吧,你把他扣住,实在不行的话后门可以制造点困难什么的,这个,这个你看着办吧,哈哈——”康建明是个不怎么爱开玩笑的人,今天显然也很高兴。
康建明的话他们都听到了,秦淏说道:“别,还是去北京吧,说好的事情不能变。”
赵健说:“我跟你说实在话,你们首都的饭我还真吃着不舒服,又贵又不上口,只讲排场。我还是觉得禾城的饭菜好吃,如果你想请客的话同样可以出钱买单呀。”
秦淏笑了,认真地说道:“那倒是小事,你不知道,我们出来时没跟儿子请假,那个小家伙,可是不好对付。”
“哈哈。”赵健哈哈大笑,说道:“终于知道了儿子的厉害了吧,现在的孩子贼精,跟他们说话就不能拿他们当孩子看,有的时候还得跟他们斗智斗勇。”
“就是,老赵,你猜他昨天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秦淏兴奋地说道。
“肯定是难题。”赵健说。
“是啊,他问我同太阳公公和月亮婆婆为什么不一块出来,是不是一块出来就会打架?是不是干的工作不一样就不能一起出来,那么毛毛的爸爸和妈妈干的工作就不一样,为什么人家就能一块出来上下班?呵呵,自问自答式的,连你的后路都给你堵死了,我想了半天回答不上来。”秦淏继续饶有兴致地说道:“因为之前老爷子说我是大哲学家,又当着众位家人,尤其是他睁着两只崇拜的小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不能退宿啊,就用他听不懂的唯物辩证法给他摆活了一通,他倒是没有听出什么破绽,我自己露馅了,转了半天居然没跳出宝宝自己的解释。羞愧吧,你说现在的孩子多么不好对付?哈哈。”
赵健和他一起笑了起来,秦淏又说道:“最可乐的是从始至终他都没听出我根本就解释不了这个问题,但还是很认真的在听,我想肯定是被我的风度迷住了!”
“哈哈哈,就是,我就分明感到我的儿子就比我女儿小时候聪明。”赵健忍不住又笑了,他真没想到一向作风严谨的秦淏,居然也有“虚张声势”和“虚荣”的时候,而且还是